她在這里住了這么久,很熟悉這里所有的安保與構(gòu)造,熟練地避開了所有人的視線,悄悄從那個該死的小房子到了主宅,秦媽剛送完寧小君正在給厲安安泡奶粉,嬰兒房里只剩下一個熟睡的厲安安。
龐長澤曾經(jīng)給過她一種神秘的藥劑,據(jù)說被注射了這種藥劑的人再也不會醒來,而在外界看來只是沉睡了而已。
她曾經(jīng)想用在寧穎珊的身上,卻是沒有找到機會,現(xiàn)如今,機會來了。
倫可拿出針管,看著里面早已準備好的藥劑,一時竟有些恍惚。
龐長澤那個男人當時交給她這份藥劑的時候是在想什么?他是不是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天?
不過,就算知道龐長澤把自己當成了一枚利用的棋子,為了得到厲靳言她也心甘情愿,畢竟她不正也是在利用著龐長澤嗎?
倫可正要下手,好巧不巧,厲安安竟然醒了。倫可頓時驚出一身冷汗,厲安安卻是不哭不鬧,只是睜著一雙好奇的大眼睛,天真地看著她。
她絲毫不知道面前的人要對她做什么,自出生以來,所有的人都對她懷著滿滿的愛與善意。她伸出藕節(jié)般地雙手,揮舞著想跟面前這個陌生的阿姨做游戲。
倫可看著厲安安無邪的面容怔了許久,然而心中的欲望終究是占了上風,一咬牙,狠狠扎了下去。
厲安安吃痛,嘴巴一癟就要哇哇大哭起來,倫可一把捂住厲安安的嘴巴,喃喃道“別怪我,我也是迫不得已,要怪就怪你是那個女人生的孩子……”
厲安安的哭聲越來越小,隨著藥力的揮發(fā),最終漸漸失去了聲音,閉上了她那雙干凈的大眼睛,身上也發(fā)起了高熱。
沖完奶粉回來的秦媽見到發(fā)起高熱的安安大驚失色,倫可聽著外面的兵荒馬亂, 嘴角勾起一抹愉悅的笑容,很快將心底那最后一抹不安也徹底撇開。
接下來的事情就更順利了,她買通了醫(yī)院的醫(yī)生,給寧穎珊也注射了另外一份藥劑,且理所應當?shù)貙⑺械氖虑槎荚在E到了龐長澤的頭上,畢竟這份藥劑本來就是他給的不是嗎?
現(xiàn)在的形勢對倫可來說可謂是一片大好,寧穎珊和她的那個小女兒雙雙沉睡,龐氏也在厲靳言的憤怒之下分崩離析,龐長澤自身卻是金蟬脫殼,也不用擔心厲靳言會通過龐長澤查到她的身上來。
剩下的那個小崽子則是不足為慮,只要沒了寧穎珊,她總能坐上厲夫人的位置,那這個小崽子從此以后還不是任她磋磨。
倫可想到那美好的未來,簡直要笑出聲來,她收斂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端起一杯咖啡朝著厲靳言的辦公室走去。
最近為了處理龐氏剩下的殘局厲靳言經(jīng)常都在加班,倫可自然也是自請留下來工作。
“厲總,我?guī)湍萘吮Х龋ぷ鬟@么久了,喝杯咖啡休息一下吧?”
厲靳言處理的桌上的文件,頭都沒有抬“謝謝,放在旁邊,我一會會喝。”
過了半天,卻是遲遲都沒有離開的腳步聲,厲靳言有些疑惑地抬起頭,卻見倫可半靠在辦公桌前,直勾勾地看著他,見他抬起頭來不僅沒有收斂,反而更往前靠近了些許“厲總,您就休息一下吧,您這么拼命地工作,累壞了身體可怎么辦……”
“不如,我?guī)湍茨σ幌拢婺潘梢幌律眢w好了……”
厲靳言皺起眉頭,不著痕跡的躲開倫可伸出的雙手“不用了,咖啡我一會兒會喝,我想你應該出去了。”
倫可卻是沒有一點離開的意思,她實在是壓抑的太久了,如今壓在她頭上的那座名為寧穎珊的大山終于離開,又怎能再讓她壓抑住自己心頭的滿腔愛意。
她含情脈脈地看著他,輕輕的褪下外套,露出在刻板的正裝下也難以掩飾的傲人身姿,平時所有見慣她毫不留情訓斥下屬的手下員工,見到她如今這副模樣怕是要大跌眼鏡“厲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