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箱子,王憂不信邪的又打開看了看。一旁的小太監有些不解,王公公這是怎么了?已經反復幾次了。
“這是怎么辦到的?”王憂有些不解的喃喃道,這才幾天,他還以為事情剛剛談妥,事還沒辦完呢。這錢怎么都得等段時間,誰知道今天就送過來了。
“我沒眼花吧?”王憂看向一旁的小太監。
“總管,沒有,小的們親自抬進來的。靖國公府那邊說了,錢沒少。”小太監稟道。
“這靖國公賺錢的本事當真是無人能及啊,你去趟御膳房告訴康總管,讓他好好做準備。我先去趟皇上那里。”
“是,公公。”王憂吩咐了一聲,就起身趕往上書房,這事兒得盡快稟告皇上。
王憂趕到上書房后,見皇上還在批改奏章,沒有吱聲,安安靜靜的立在一旁。等皇上停下來在稟報。朱筆一勾,李沅將筆放下,看了眼王憂,拿起一旁的奏疏問道“回來了?”
“回稟皇上,事兒辦完了。”王憂跪倒地上回話。
“怎么說?”李沅看一旁的王憂,接著問答。
“靖國公那兒送銀子來了。”王憂剛說完,李沅抬頭有些好奇的看著王憂“給朕仔細說說,這才幾天,他就賺銀子了?”
“是,皇上。”王憂站起來,躬身道“回稟圣上,靖國公府今日將銀子送到了內務府,共計白銀一萬八千兩。”
李沅拿筆的手頓了頓,盯著王憂說道“你再說一遍,多少錢?”
“回皇上,共計白銀一萬八千兩。”王憂偷偷瞧了一眼皇上,見其一臉的不可置信。卻沒有解釋,因為他也覺得這事兒有點匪夷所思。
“他是如何辦到的,這才幾天。”李沅實在想不出林源是怎么辦到的,便是連清楚一些細節的王憂也有些不敢相信。
“皇上,據說是靖國公賣了一些什么廣告位所賺的。”王憂將自己知道的消息告訴皇上。
“廣告位?”李沅有些好奇,王憂解釋道“說是什么廣而告之的意思,出錢的都是商家,靖國公的人回話說行商很重視名氣,所以拿錢才這么痛快。”
李沅聽了解釋點點頭“這倒是解釋的通,這比賽他花了多少錢?”
“回皇上,除了八百兩獎金,再加上場地搭建,靖國公總共花了白銀一千一百兩。”看了看皇上的臉色,接著道“這些之前已經通過報名費回本了。”
“這孩子變了。”王憂聽到這話急忙跪倒地上。
“你嚇成這樣干嘛?”李沅無語的看著王憂,隨即又想起怕是王憂誤會了自己意思。笑道“朕這話沒別的意思,你起來吧。”
王憂不敢搭話,站起來謝恩后低頭不語。李沅這才說道“御膳房那邊準備的怎么樣了?”
“回稟皇上,奴才已經通知下去了,康總管明天就出宮。靖國公府上回來接的”王憂說道。
李沅點了點頭,吩咐道“告訴康統,不要墮了我皇家名聲,也讓靖國公好好瞧瞧天外有天。”
“是,皇上,奴才明白。”王憂回道。
“下去吧。”李沅揮了揮手,王憂這才退出上書房。想著剛剛王憂的奏報,李沅有些好奇,林源這腦袋到底怎么長的。有時間可要好好問問。
第二天傍晚,靖國公府將康統從宮中接了出來,駕車送到落仙樓。康統如今四十有四,入宮這些年,早沒了年輕時的鋒芒畢露。馬車停駐,康統下了馬車,看了看落仙樓的招牌,那字跡有些熟悉。
這次自己是奉旨出宮,說是什么品菜評判。開始還不解,待聽了王公公解釋后,還有些期待。宮中這么多年,外界變化不小,對于自己近日菜色突破或許有些幫助,于是便答應了下來。
“這酒樓掌柜的叫什么?”康統看著落仙樓三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