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轉(zhuǎn)過三次手,每家都遭了滅族之禍。”
沈漣聽到這里,皺起了眉頭,滅族之禍?看向沈彬,沈漣接著問道“如此下場,沈老爺為何還會手下那副畫?”
“我不清楚,直到有一天,我無意間進了家中地庫,仔細(xì)看過那副畫后,才感覺出不一樣的地方。”沈彬說道。
“沈公子發(fā)現(xiàn)了什么?”沈漣急忙道,他看過那副畫,并沒發(fā)現(xiàn)什么古怪,眼下聽說沈彬這里有消息,便有些著急。
沈彬看了眼林源,見其點頭,這才說道“畫里有夾層,不過位置極小,在畫中高山的部分,我也是看了好多次才發(fā)現(xiàn)的,不過剛有些發(fā)現(xiàn)便被父親抓住了,他告誡我要忘了此事,不可對外人提起。”沈彬苦笑一聲,“哪知薛立突然看上了這幅畫,我都不清楚他是不是也清楚這畫的秘密。”
沈漣聽到說畫中有夾層,便陷入沉思,想了半天,抬頭看向沈彬,問道“不知道沈公子知不知道這畫之前在哪家手里?”
“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據(jù)傳是在陜甘一帶。”沈彬搖了搖頭說道。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沈漣眼神一亮。一旁的林源見沈漣眼神亮的嚇人,問道“沈大人這是想起什么了嗎?”
沈漣哈哈一笑,多日困惑一朝解開,看著林源說道“靖國公,你就等著吧,薛家這回可真不是一般的找死。”
林源一聽這話,笑著問道“怎么?薛家要造反?”
沈漣一愣,看了眼林源道“靖國公怎么知道?”
林源愕然,自己不過隨口一說,哪知道會猜的這么準(zhǔn),干笑一聲,說道“瞎猜的,不過沈大人為何確定薛家會造反?”
沈漣神秘一笑,說道“茲事體大,下官還是要先上報朝廷再說。”轉(zhuǎn)頭看向沈彬,“你們沈家想不想躲過此劫?”
“還請大人明示。”沈彬急忙道。
“你此刻修書一封,靖國公會讓人快馬送入京城,需要你告訴尊夫人,要配合我們演一場戲。”沈漣說道。
“大人盡管吩咐,我這就去寫信。”沈彬?qū)嵲谑窍肟煨┙Y(jié)束此事了。
“這事有危險,你要想清楚,畢竟尊夫人還在京中。”沈漣說道。
“這事你不用擔(dān)心,我會知會京中,做好準(zhǔn)備。”林源說道,沈彬感激的看了一眼林源,沈漣點了點頭,說道“有靖國公在,想必不會出什么大事。”
“如此…”聽著沈漣的計策,三人又將其不斷完善,一張巨大網(wǎng)慢慢張開,悄然罩在了薛家頭上,而此刻的薛立還一無所知。
京城,在落仙樓盯了幾天之后,傅秋雪漸漸摸清了林佳入宮出宮的時間,但如何下手卻成了難題。自己又不是死士,還要取畫。這些時間根本就不夠,想著是不是先混進落仙樓將畫拿到手再說。也只有這樣,自己才有機會完成任務(wù)。
正想著計劃,傅秋雪就看見沈悅挎著籃子走出了落仙樓,想了想后,傅秋雪悄悄的跟在沈悅身后,這幾日他也是突然發(fā)現(xiàn),沈悅幾乎每天都往外城去,已經(jīng)是深冬時節(jié),外城還是有一些南方來的災(zāi)民,沈悅每日去那里是幫助順天府在安置區(qū)的醫(yī)館做事。
“沈姑娘來了。”醫(yī)館內(nèi)的老大夫笑著說道。
“嗯,白老,今日忙嗎?”沈悅笑著回應(yīng)到。
“還好,災(zāi)民陸續(xù)都安置下了,之幾日也沒什么大病。”被稱白老的老者笑著說道,沈悅這姑娘,這段時間一直來此處幫忙,著實省了他不少力氣。
“你就不用天天來了,雖說是天子腳下,但眼下災(zāi)民雖說不上多,但你一女子總是有些不安。”白老勸了一句。
沈悅笑了笑沒有吱聲,跨起藥箱說道“我先去轉(zhuǎn)轉(zhuǎn),沒事我就回去。”
白老嘆了口氣,知道拗不過她,只能點了點頭。沈悅挎著藥箱朝安置區(qū)走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