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佳說道。
“可這些日子,咱們別說遇襲,連人都沒見著過。”沈悅苦笑道,薛家說是來人,想著應該有些線索的,可自己現在還沒碰到過。
“不行咱們去趟靖國公府,問問那邊的意思。”沈悅提議道。林佳想了想,也只好如此,便同沈悅出門向靖國公府趕去。
另一邊,傅秋雪離開后并沒有走遠,而是折返跟在沈悅身后來到落仙樓,坐在大堂中點了幾個菜像是在等什么。見沈悅同林佳出了落仙樓,傅秋雪想了想,起身稱店小二不注意,閃身進了后院。
這里他只來過一次,憑著印象,傅秋雪來到一處房間門口,耳朵帖在門上面,聽屋里沒什么動靜,輕輕推開門進到屋里,回身見沒有人悄悄的將門關上。這才打量著屋子里的陳設。
打開衣柜,見里面放著一個包裹,傅秋雪伸手摸了摸,眼神一亮,急忙解開,見一個畫軸包裹在里面。打開看了一眼,傅秋雪舒了口氣,原以為還得費些功夫,誰曾想這么簡單。
將畫收好,傅秋雪復原了一下環境,這才出了房間,見院子里沒人,一個翻身從后墻逃出,回頭看了一眼,輕笑一聲朝京中的落腳點趕去。
林佳兩人來到靖國公府前,門口的侍衛見林佳二人前來,急忙進去稟報,沒等多久,林光遠便出來相迎,笑著說道“林姑娘來了。”
“林管家,打擾了。”林佳微笑著說道。
“哪里的話,快進來。”林光遠將林佳請進府內,問道“林姑娘來此,可是為了鎮江的事?”
“林管家怎么知道?”林佳好奇道。
“公爺來過信了,說這幾日若是林姑娘找來,要府上配合。”林光遠笑著道。
“勞煩國公了。”林佳謝道。
“不過舉手之勞。”林光遠拍了拍手,兩位女護衛從一旁走出來,林光遠介紹道“這兩人以前是府上保護內眷的,這幾年也沒怎么用過,平常都在宮中娘娘那邊,今天將她們派過去,這幾日有她們護在身邊,可以為沈姑娘分擔些。”
“謝過靖國公了。”林佳說道,“今日來這里,實際另有其他事,還請林管家幫忙拿個主意。”說完將鎮江那邊的計劃講給了林光遠,聽完之后,林光遠想了想說道“林姑娘,有時候刻意去做反而不如順其自然,看的太緊不是好事。”
見林佳有些疑惑,林光遠道“也就是外松內緊,盯著就好,沒必要太刻意去做,想來,他們找準機會便會下手。”
林佳想了想覺得確實是這么一個道理,朝林光遠謝道“多謝指點。”
離開靖國公府后,林佳兩人帶著侍衛回道落仙樓,剛一進屋,沈悅便皺了皺眉,輕輕嗅了嗅。林佳見狀,問道“怎么了?”
“有人來過。”沈悅說道,她對味道還是極其敏感的。她同林佳二人是不喝酒的。
林佳聽了,急忙走到衣柜前,取出里面的包裹,剛一解開,便楞在那里,沈悅走到跟前,見包裹里的畫已經不見,兩人對視一眼,林佳苦笑道“剛剛還在想辦法,轉眼之間就被偷了。”
“但怎么確定是薛家的人?”沈悅問道。
林佳指了指包裹道“值錢的都在這里,唯獨丟了畫,這要是賊,也太不稱職了。只能是沖著畫來的薛家人。”
還在觀察畫作的傅秋雪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此刻他還不知道自己被冠上了‘不稱職的賊’這一頭銜。他現在只想要知道薛立為何會對這畫如此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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