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幾日,林源期間去了趟鎮(zhèn)江府衙,見沈漣忙著輕點這幾日的證據(jù)和查獲的薛家產(chǎn)業(yè),林源便沒有打擾,招呼著于世和張立,帶了幾人打算去揚州散散心,順帶處理一些手尾。
這次去揚州,林源依舊騎著馬,原想著自己不適應(yīng),可誰曾想自己這具身體居然騎術(shù)了的,林源也就當是前身留下的福利,很快就適應(yīng)了這種感覺,因為喜歡這種風馳電掣的感覺,
林源這幾次出門都是騎馬出行。
迎著夕陽入城,林源翻身下馬,將韁繩扔給張立,在大街上閑逛起來。說起來自從來了江浙,他林源還沒好好在揚州吃過一頓。
“你們兩可知道揚州城有什么好吃的沒?”林源問道,見兩人茫然的搖搖頭,林源有些失望,但還是吩咐道“去打聽一下?!?
“是,少爺”于世應(yīng)道。
雖然肚子有些餓,但因為沒什么急事,林源也不想虧待了自己的胃,索性打算等一等。沒一會兒,于世就返回,可是看著林源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將自己打聽到的和他說。
“扭扭捏捏干什么,不就是吃個飯嗎?”林源皺眉道,“打聽到了嗎?”
“少爺,打聽到了?!庇谑阑胤A。
“什么地方?”
“額,在春燕樓。”于世撓了撓腦袋道。
“什么地方?”林源不敢置信的道,這名字怎么總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春燕樓,就在城南的河邊。”于世說道。
“這名字怎么這么怪?”林源問道。
“是家青樓?!庇谑赖吐暤馈?
“于世,少爺要吃飯,不是要吃人。”林源黑著臉說道。
“少爺,我打聽了,揚州有名的廚子不少,但做的最好的是個叫陸遠的。他就在春燕樓做飯。”于世叫屈道。
“去青樓的有幾個是正經(jīng)吃飯的?!绷衷从行o語道。
“這位少爺此言差已,還真有不少人是為了吃頓飯去的?!卑欀伎粗_口說話的路人,林源問道“當真?”
“客人去試試不就知道了,不好吃好歹還有姑娘,吃不了虧的?!甭犃诉@話,林源有些無語??戳搜蹚埩⒑陀谑溃淮_定的問道“要不咱們試試?”
“聽憑少爺吩咐?!?
見問不出兩人什么,林源無奈道“咱們先去看看,要是不好吃,非得拆了它?!?
在去春燕樓的路上,林源一直告誡自己是去吃飯的,不是看姑娘的??墒莿偟介T口,還是被鋪面而來的脂粉氣嚇得一哆嗦。
“喲,大爺,您來了,可真是多日不見,快進來?!币晃粷鈯y女子靠了過來,嚇了林源一跳,急忙跳開,顫聲道“是人是鬼?”
“怎么說話呢,老娘不就是畫的妝濃了些嗎,罵誰呢?”那女子罵道。
拍了拍胸脯,林源稍稍喘了口氣,安撫下受驚的心臟,問道“你們樓里可是有位陸遠的廚子?”
“又是個為吃的,這可真是奇了,來青樓不為姑娘,倒是為了吃飯。”那女子晦氣道,“里面走,自己找個位置坐下,有人招待的。”
林源點點頭,示意于世給銀子,見于世遞過來的一錠銀子,那女子轉(zhuǎn)眼眉開眼笑道“瞧您,這么客氣干嘛?!?
將銀子收好,女子沖著樓里高聲喊道“貴客一位,讓陸遠手腳麻利點。”
林源連同于世張立三人走進春燕樓,同外面不同,走進這樓里倒是有點酒樓的意思。
“幾位,這邊請?!币幻贻p侍女將三人帶到一張桌子前,于世皺著眉看了眼周圍的環(huán)境,問道“可否換個安靜點的地方?”
“可以,幾位樓上請?!笔膛畮е俗呱隙?,進了一間屋子,這屋里的風格讓林源這才發(fā)覺這是青樓,看著墻上掛著的春宮圖,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