濂行了一禮“謝過姚大人了。”
不過兩筐書罷了,至于這樣?眾人有些疑惑,唯獨李沅和幾位國公若有所思。姚濂似乎沒有想到林源會行此大禮,這些書大多是他收集的,雖然花了不少時間,但是真沒花多少錢。
慌張的擺了擺手,姚濂道“使不得,靖國公過了。”
林源沒有說什么,而是蹲在竹筐前從里面拿出一本書,看了看書名,大致翻了一下,見上面有不少筆注,說道“姚大人當得起這一禮。”
“說句實話,在下并沒有想過教諭先生沒找到該怎么辦,只能一家家去拜托,而姚大人這般做的卻是第一個。諸位因當知道書對書院的重要性,姚大人送的這些東西在我看來價比千金,知識是無價的。”
“我替莊子上的孩子們謝過姚大人了。”林源又一次躬身行了一禮。
“好一個知識是無價。”李沅贊道。
眾人這才回過神來,看著姚濂眼神有些不一樣,這次科考豫州是重點這誰都看得出來,偏偏正副兩位主考官都是薛家的死對頭。
勛貴中不是沒有站在世家一邊的,但是此刻卻在盤算這次投注的風險有多大,只看眼下的形式這姚濂似乎和靖國公聯手了。
姚濂和林源沒有那么多心思,在他們看來這是對教育事業的尊重,起碼林源沒有網大多數人想的方向去想去做。
而姚濂卻覺得這么些年總算在京城找到一個自己志趣相投的人,便是連當今銳意改革的次輔嚴世勛也沒有給他這種感覺。也突然對之后的豫州之行有了一絲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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