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牽連官員多達一十五位,其中包含江浙知州,揚州知府,江浙學政和揚州學政等二品大員,便是朝中都有人受到牽扯,那年除了江浙學政被午門問斬后,其余各府學政都留職查辦。所以你知道為什么何大人現在冷著張臉了嗎?”
趙文昌那聽過這種事情,他很清楚自家的孩子是什么水平,要是薛懷濤所說不差,自己確實是在把何文昌往死路上逼。這時趙文昌已經是一頭冷汗,急忙起身行了道“還望何大人見諒,小的這時無心之舉,這事兒咱們暫且就不談了,這杯酒就當我賠罪了。”說完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何文昌沒有說的話只是看了趙文昌一眼。薛懷濤笑了笑說道“好了何大人,就不要哦在生氣了,趙文昌又不知道這種事情,他是聰明人,若是知道這件事風險這么大是提都不會提的。”
“對對對,在下無心之舉,還望何大人見諒。”趙文昌急忙道。
“那好,看在薛公子的面子上我就不在計較。”何文昌看了一眼薛懷濤說道。薛家的面子還是要給的,畢竟能讓薛家人說出這種話來實在是不多,何文昌不敢過分得罪薛家。
擦著冷汗坐下來,趙文昌心里有些無奈,自己事情還沒辦好就先得罪了要替自己辦事的人,怎么說都有點倒霉。何文昌眼下看著氣是消了,但是他有不敢保證何文昌會不會秋后算賬,畢竟像趙家這種軟柿子還不是隨意人家拿捏。
薛懷濤見趙文昌險些將事情辦砸,覺得自己再不出手怕是連回旋的余地都沒有,畢竟拿人手短這道理他還是知道一些的。薛懷濤想了想看著何文昌說道“何大人,我覺得趙家這是算不上難。”
聽到薛懷濤這么說本來以為這事已經沒法子的趙文昌眼神一亮,急忙看向了何文昌和薛懷濤。何文昌皺著眉問道“薛公子有什么辦法?”
“趙文昌他是晉州人氏。”薛懷濤就說了這么一句話便停下來不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何文昌。
一旁有些不解的趙文昌還不清楚薛懷濤說的意思是什么。倒是何文昌這邊稍稍思索了一下似乎就知道了薛懷濤的意思。
“我明白了,薛公子。”何文昌思忖片刻點點頭說道。隨后又轉頭看向趙文昌問道“趙公子一直在晉州嗎?”
趙文昌一愣,隨即說道“犬子一直在晉州,這段時間才從晉州過來南陽。”
“有和府上的學子打過交道嗎?”
“沒有,我一直關在家里讓他安心讀書。我告訴過他這一科很重要,不能出一點紕漏。”趙文昌說道。事實上他也確實是這么干的,都是因為自己不這么做,孩子就會出去給他惹禍,這里不同晉州,但凡惹著一個自己這一家子都得交代在南陽。要不然自己也不會將他從晉州老宅接到南陽來。
“薛公子,這事兒得從長計議,不能貿然行事。否則會有不少麻煩事情。”何文昌問過幾個問題后轉而看向薛懷濤說道。
“這事你最熟悉,我就不插手了,不過是做個牽線人罷了。”薛懷濤笑著說道。隨后招呼道“吃菜吃菜,說好了今天是來吃飯的。”
趙文昌這時才回過神來,雖然不知道薛懷濤和何文昌說的話是什么意思,但是想來是自己這邊的事情有了著落,急忙說道“對對,吃菜吃菜。小二,快些上酒!”
推杯換盞間,何文昌便覺得自己喝的有些多了,看看見窗外依然是明月高掛,何文昌擺了擺手拒絕了趙文昌遞過來的美酒。見酒吃的差不多了,趙文昌聽過薛懷濤提起過何文昌的一些性子,便叫來店小二讓其攙扶著何文昌先回去。
薛懷濤并沒有喝多,此時正端著酒杯看著夜景。趙文昌見狀眼珠子轉了轉,走到薛懷濤跟前問道“薛公子,你說何文昌那邊?”
薛懷濤冷冷的看了眼趙文昌,說道“我告訴你,既然何文昌那邊沒有拒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