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可大可小的事,那就是賣官。
說他是小事,是因為現在還只是初級階段,只要提前下手能將這事兒的影響降到最低,說他是大事,是因為一旦放任不管,被人揭露出來可能會成為大案,到時候和這事兒有關的一個都跑不掉。
姚濂一直再認真的看著信中的內容,林源知道信里出了賣官的事情沒多少消息,但是姚濂看得這么仔細,應該是考慮這件事的影響。
將手中的信放下,姚濂看著林源問道“公爺怎么看這事兒?”
“我來就是看看你的意思,你倒好現在先問我。”林源無語的看著姚濂。
姚濂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隨后看著信想了想說道“這事兒,我的意思是壓下去。”
林源眉頭一皺,疑惑道“你說的壓下去是指現在就查辦這件事情?”
林源不認為這是個好辦法,在他看來這事兒應該有的發展軌跡不是姚濂現在想的這樣的,若是依著姚濂的做法結局絕對不是最好的。
姚濂知道是林源體會錯了自己的意思,于是解釋道“公爺,我的意思是把這個消息壓下去,就當沒有發生過。”
林源看著姚濂眼神一亮,沒想姚濂不是迂腐之人,對這件事還有其他的看法,來之前他就怕姚濂說要徹查這件案子。
“姚大人可以說說理由嗎?”林源問道。
姚濂點了點頭說道“首先,在南陽敢做這件事的一只手都可以數的過來,不巧的是這些人都是薛家的人,這個是最最關鍵的;其次,薛家做事向來滴水不漏,不只是咱們,就是朝廷查了這么多年也沒有什么證據,明知道這事兒就是薛家干的,但是苦于沒有證據讓薛家一直逍遙法外;最后,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有了這個機會咱們就能在這個看似固若金湯的薛家城墻上撬開一道裂縫。有了他咱們能做許多不能做的事情。”
林源附和道“薛家平穩太久了,這導致他們開始松懈起來,以為自己只要身后站著薛家這塊金字招牌就可以穩穩當當的。所以才會犯這種錯誤。”
“公爺說道沒錯,薛家確實安逸太久了,但凡有一個謹慎的人都不會犯這種當街拉客的錯誤,不出意外是薛家三房那頭蠢豬了。”
林源有些愕然的看了姚濂一眼,沒想到平日里和和氣氣的姚濂姚大人竟然在罵人。迎著林源詫異的目光,姚濂笑著說道“我不過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不行你到了豫州就知道我為什么這么說了。”
林源點了點頭,隨后看著姚濂問道“那具體該怎么操作?姚大人有什么計謀沒有?”
姚濂想了想說道“可以先讓王明買下這個名額,以備不時之需。留在咱們手里也算是個證據,其次是派人查一下到底是哪里在出賣這些名額,我不相信南陽一個何文昌就敢將名額部用完,就算是我借他幾個膽子他都不敢,這人太謹慎了。”
林源點頭記下,打算回去就寫信告訴王明,這邊姚濂又說到“看時候咱們馬上就要啟程了,有件事也需要去辦了,放眼整個豫州雖然大多是薛家的人,但是有不少并不是真心實意的跟著薛家一路走到黑的,不過是行事比人強,暫時低頭了而已,公爺該派人去和他們接觸一下了。畢竟豫州支地不比他處。”
“這事兒我已經吩咐下去了,但是一時半會兒還不能有太大的動作,不然會引起薛家的猜忌,這事兒或許姚大人去做比較合適。”林源說道。
姚濂想了想覺得確實是這么個情況,便點頭應下,畢竟自己在薛家眼里就是個挑刺找事兒的存在,一個鍋是背兩個也是背。已經沒有那么多講究了。
見姚濂答應下來,林源說道“也不能只讓你一個單打獨斗,這東西你拿著。”說著將一塊鐵牌遞給姚濂。
看著上面那個‘鎮’字,姚濂聽見林源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