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不知道,沒法去查證,如果真是崔家的人,咱們這么做容易將對方得罪死了。”
“會不會是靖國公的人?”薛懷義猜測道。
“不可能。”薛懷濤搖了搖頭,解釋道“這周報的老板是一個叫王明的人,之前京城來信說這人先后兩次作死得罪了靖國公府,本是晉州王家的分支,因為擔心靖國公府的責難,便將其剔出族譜,至今還沒回去。”
“王家也是越活越回去了。”薛懷義譏諷了一句。想了想說道“看樣子還真是刺猬,何文昌怎么得罪他們了?”
“沒聽說得罪,不過有傳言說是何文進在京城的對手放的話。”何文進官至兵部左侍郎,這樣的實權職位自然會得罪不少人,這么說也有一定的道理。
二人正在商量何文昌的事情,門外突然闖進來一名仆人,手中拿著一張紙條遞給了薛懷濤。
有些疑惑的將紙條展開,薛懷濤臉色一變。薛懷義皺眉問道“怎么了?”
“京城來的消息,有兩個。”薛懷濤抬頭看了一眼薛懷義接著道“第一件事,何文昌給皇上遞了辭官的折子。”
“辭官?”薛懷義一愣,想了想搖頭笑道“何文昌打的好算盤。”
“三弟的意思是?”
“辭官這事兒不過是逼迫皇上對周報出手,他自知對付不了周報,只能通過皇上的手段去解決問題。”薛懷義解釋道。
“第二件事呢?”
只見薛懷濤的臉色一沉,說道“靖國公出京來豫州了。”
“這么早,這春闈大考可還有段時間呢。”想了想薛懷義看向薛懷濤問道“姚廉呢?”
“還在京中,看樣子暫時不會出京。”薛懷濤說道。
周圍陷入了短暫的安靜,薛懷義和薛懷濤在想著靖國公出京的消息,這時院子里突然走進來一位中年人。面色不太好,冷著一張臉看著走神的兩人。輕咳了一聲將二人驚醒。
“想什么呢?”看著眼前的薛懷濤問道。
被嚇了一跳,薛懷濤急忙回頭看向一旁,說道“哥,你來了。真打算找你去呢。”
“怎么,何文昌那里有消息了?”薛懷禮坐到一旁問道。
“何文昌給京里遞了折子打算辭官。”薛懷濤將紙條上的內容又說了一遍。
“老狐貍,看來還沒有老糊涂。”薛懷禮思忖了片刻后說道。
“還有一件事,靖國公出京了。”薛懷禮臉色一變,擰眉想了想問道“到哪兒了?”
“不知道,只是剛出京,我怕他會和之前江浙那次一樣,私下千里奔襲南陽。”薛懷濤想了想說道。
“不可能。”薛懷禮和薛懷義同時開口道,看了一眼自己這位備受寵愛的三弟,薛懷禮笑著說道“三弟,你先來。”
沒有推脫,薛懷義開口說道“這次不比江浙那次,林源這次主要任務就是春闈大考,開考之前他不會將豫州變亂,他不敢做也不會做。”
“咱們沒有干出格的事,他沒了把柄暫時會消停一點。”薛懷禮說了一句,但是眼神卻在薛懷義和薛懷濤身上掃了掃。
沒有在意薛懷禮的目光,薛懷義說道“但是還是要小心一些,靖國公可是出了名的不按常理出牌。”
“那便放膽來試試,我還不相信咱們百年世家比不過一個暴發戶。”薛懷禮冷笑一聲也不再逗留,轉身走了出去。
看著薛懷禮離開的背影,薛懷義眼神一寒,但是并沒有被薛懷濤察覺,或許是感覺到自己大哥有些大意,薛懷濤無奈的搖了搖頭。
何文昌總算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京城來了旨意自己還要安安心心的當著自己的豫州學政,而隨之而來的還有宮中的斥責,周報開始冷處理何文昌的事情。而薛家那邊也來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