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門上瞬間布滿冷汗。
“小吏曹純見過靖國公。”曹純立馬跪倒在地,動作看在林源眼里,明顯要比剛剛薛懷義的動作標準一些,甚是賞心悅目。
“曹純啊,你現在來這里干嘛?”林源開口問道。
“抓,抓人。”
“抓什么人?”林源淡淡的問道。
“回稟公爺,有人報官說是有人在這里使用弓弩。”曹純說道。
“你說的是這個嗎?”林源晃了晃手中的黃楊弓問道。
曹純只覺得自己有些倒霉,哭喪著臉道“公爺,莫開玩笑。”
“你覺得我在和你開玩笑?”話音剛落,又是一劍射出,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危險,擦著曹純的大腿射了過去。
“公爺,按周律,城中不能使用武器,您這弓……”曹純只能硬著頭皮說道。
“原來如此,明白了。”說完林源將弓箭收了起來,轉而看向還在地上的薛家下人說道“這些人光天化日之下,打砸商鋪,也不說哪家惡仆,好在有薛三爺在場,阻止了他們,曹捕頭還是快一點收監比較好。”
看了一眼,曹純眼角抽搐,看這些人的穿著,很明顯是薛家的仆人,三爺為了周報火拼自己家的仆人,這是有毛病嗎?
而一旁的的薛懷義已經快要奔潰了,打臉不算,人現在還要抓走,你靖國公還真當這是京城了,這里是南陽城,是我薛家的地盤。
“靖國公,點到為止,做事情不要過了。”薛懷義冷冷的說道。
“哦?薛三爺想要教在下怎么做事?我倒要聽聽閣下有什么高論,要是有的話,一定要上奏朝廷,給三爺一個進士稱號。”林源笑著說道。
哪壺不開提哪壺,林源一直拿薛懷義的功名說事,已經將薛懷義氣個半死,如此驕傲的他被林源欺辱的已經開始暴走了。
“你欺人太甚,要是沒有京城阻攔,一個進士又如何?”薛懷義情緒激動的說道。
“啪!”一道耳光落在薛懷義臉上。將薛懷義的話頭止住。
“大逆不道,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薛懷濤實在是忍不住了,作死的不是沒見過,但是還沒準備好,就在這里大喊我要造反,已經不單單是智力問題了,而是有沒有腦子的意思了。
當著靖國公的面說科考不公平,攻擊皇上有失偏頗,你是薛家人,不是一個獨行俠,你說的每一句眼下都是數以萬計的生命。
“還請靖國公贖罪,我四弟今天喝的有點多,口不擇言。”薛懷濤解釋道。
見對方睜著眼說瞎話,林源有些佩服對方,這才多長時間,薛家得遇上多沒有腦子才會相信對方的意思。
“沒什么意思,還請在下告訴你這弟弟一聲,做錯事不可怕,可怕的連衙門都找不著。有時候怎么死的自己都不知道。”
薛懷濤對著林源行了一禮,高聲說道“多謝國公教誨。”
“退下吧。”
薛家兄弟這才急忙退開,沒在理會對方,。薛懷濤拉著薛懷義走了一陣,只見薛懷義的手一下子從薛懷濤手中脫離出來,看著薛懷濤道“你為什么拉我走?”
薛懷濤氣急,死死的盯著面前的薛懷義,見對方依舊無所謂的樣子,毫不在意自己的問題。一種無名怒火發出“薛懷義,我告訴你,想死簡單,出門頭朝下就行,自己去看看朝廷法度,你拿什么和人家靖國公府作死。”薛懷濤。
“我的人就這樣子放棄了?”薛懷義開口直接將視線拉回到自己這邊,自己連屬下都保護不了,以后誰還和自己干事?
冷冷得看著跟前的人,薛懷濤說道“這事兒以后再說,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同皇上解釋自己的事情,到時候皇上要殺你誰能攔得住。還有父親那里,你就等著吧。哼!”a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