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吞并了,咱們的人沒有一個能夠擋住的,這寨子就在蕩燕山,山賊的頭子叫黃閔。”
“蕩燕山?那不是燕九的地盤嗎?什么時候成了這個叫黃閔的了?”薛懷禮眉頭微微皺起。
“回稟大爺,這也是月前發生的事情,那燕九被人一箭射死之后,蕩燕山就散了,黃閔帶著人占了寨子,之后就開始對周圍山寨出手,咱們的人幾乎都被拔掉了,”
“只有咱們的嗎?”薛懷濤有些疑惑的問道。
“不是,這黃閔以汝陽為中心,將近百里范圍內的山寨都掃蕩了一遍,并且放言,這汝陽一帶只能有他一個寨子,膽敢出來一個,他就滅一個。”管家哭喪著臉說道。
說來著黃閔也是霸道,就這一個月時間,便將汝陽范圍內的山寨拔除干凈。并且規定不能下山搶糧搶錢,不截殺路過的商隊。
辦事效率之高,就是汝陽知府知道之后都是驚嘆不已,要不是于理不合,自己都想給黃閔頒發一塊牌匾,感謝他將困擾汝陽近十年的匪患掃除一清,端的是朝廷的好榜樣。
“這黃閔在汝陽一帶這么厲害,他手中有多少人?”薛懷禮有些疑惑,他覺得黃閔如今在汝陽做大,手中肯定有不少人手,說不定還能拉攏一番。
“五、五百。”管家戰戰兢兢的說道。
“五百?開什么玩笑,你手中人手何止五百,都有他百倍之多了,就讓他在汝陽這么猖狂?”
薛懷禮看著管家,恨不得一刀將其砍死,這種飯桶,居然幾萬人搞不定五百人,就是幾萬頭豬都能將你五百人踩死,自家這些年花了大筆的銀子到底培養了多少飯桶?
薛懷禮這時候都不敢想,薛家帶著這幾萬個飯桶起事,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難道指望著他們將李周的軍隊氣死不成?
“大爺息怒,不是我等不努力,實在是那黃閔太過兇猛了,我們也曾出手過,只是這黃閔每戰必先,手下也都是悍不畏死的人,只一個回合就能將我們的人手沖散,實在是很難對付。”管家以頭愴地,現在想起當時圍攻黃閔,被其反殺的場景,依舊讓他有些心寒。那人實在是太猛了,對黃閔來說,砍人似乎成了他唯一的樂趣。
薛懷禮這時候已經沒有生氣的力氣了,看著跪在地上的管家,薛懷禮擺了擺手,說道“這事我之后在和你們慢慢算賬,去給蕩燕山上的黃閔去一份信去,告訴對方下山助我薛家成事,到時候加官進爵,他要什么我薛家給什么。如若不答應,待我事了之后,必然會帶兵滅了他蕩燕山寨。”
“是,大爺,小的這就去辦。”管家聞言如蒙大赦,急匆匆的站了起來,朝著外面跑出去。看著那差點摔倒的背影,薛懷禮第一次對自己的手下產生了懷疑,這幫人真的能幫我薛家成事?
蕩燕山內。
林源看著手中的信封努力忍著不讓自己笑出聲來,知道看見信里最后一句話,還是忍耐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哈哈哈,笑死本公爺我了,這是什么樣的白癡才能寫出這種東西來,這薛懷禮不會是找了個沒讀過書的人在辦事吧。”
“公爺,這薛懷禮到底說了什么?”一旁的朱寧有些好奇的問道。
今天一早,蕩燕山寨子里就射進來一封書信,是薛家的人干的,朱寧沒有先看而是交給了林源,此時見靖國公笑的這么開心,忍不住有些好奇。
將手中的信件遞給朱寧,林源抹掉眼角的淚水,笑著說道“你自己看看,這薛懷禮在做什么春秋大夢。”
朱寧接過來之后,看了幾眼,也是突然大笑起來,讓其他人有些好奇這薛家到底在信中說了什么事。
“秀才,開給俺說說,這薛家說了什么?”黃閔有些好奇的問道。
“黃閔,這薛家信中說讓你下山助他起事,還將地方跟你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