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農稅,簡直滑天下之大稽。這種陰陽顛倒的做法必定會導致天道紊亂,倒是后這天下大亂到底是誰的過錯?”
不少人此時已經是臉色煞白,這薛懷禮不要命了?居然敢如此說話,抨擊當朝國策。簡直是膽大包天。
何文昌此時已經大概猜到薛懷禮的意思是什么了,只是沒有到最后一步,他依然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他在等,等薛邕出手制止薛懷禮現在的胡言亂語,因為那樣薛家還有救,即便今天這事兒傳出去,只要死上薛懷禮一個人也就夠了,整個薛家還不至于被皇上滅門。
“怎么?諸位害怕了?”薛懷禮笑著說道。
“薛二爺,您喝多了,今日我等只是慶祝薛師順利參悟出關而已,您先下去歇息一下吧。”一位平日和薛家關系不錯的人站了出來,看著此時在胡言亂語的薛懷禮微微皺起眉頭。
“王先生,可曾聽過一句話,眾人皆醉我獨醒?你們都被這表象迷惑了,且看薛某將你們點醒。”
薛懷禮微微一笑,隨后開口說道“今天將你們聚集起來,不單單是為了我父親的事情,還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
“不知道諸位可曾聽說過前朝的九鼎?”
薛懷禮見眾人不在說話,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隨后說道“不知道,二爺我告訴你們。”
“前朝太祖皇帝,定鼎天下之后,將天下之地化為九州,各州集齊本州之力,鑄造鎮壓氣運的青銅鼎一座。上面刻有當地風土山水,人文地志。這之后一直鎮壓這前朝氣運。無奈后來前朝皇帝不修德政,不尊禮法,九鼎隨之遺散,緊接著想必在座的諸位都是清楚地,這天下開始大亂。知道我朝太祖皇帝一統中原,這才結束了戰爭。”
“可是諸位,你們知道為何我朝依舊沒有統一天下嗎?”
薛懷禮面帶笑意的看著眾人此時難看的臉色,強忍這心中的笑意,薛懷禮說出了那句誰都不愿意聽的話。
“因為啊,我朝皇帝從來沒有獲得這九鼎之一的山河鼎!”
“住口!”
薛懷禮話音剛落,眾人臉色突然大變,但是唯獨何文昌站了出來,手指著薛懷禮怒喝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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