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濂的消息頓時讓地窖中的眾人心神一震,靖國公攻城了?此時眾人面露喜色的看著姚濂,著急道“姚大人,可是靖國公攻城了?”
姚濂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不是,只是在試探薛家,不過如今的薛家已經被嚇破膽了,一時半會兒是不敢有所動作了。”
眾人頓時被心上澆了一盆冷水,神情黯淡下來,原以為靖國公能夠攻城,讓他們結束這暗無天日的地窖生活,誰曾想只是試探一下。
“姚大人,這靖國公如此做法,是否將我等至于不顧,若是那薛家惱羞成怒,城大索我等,落在他們手上豈不是要被亂刀砍死,用于泄憤?”
其中一名小吏猶豫了片刻之后,將自己的擔心說了出來。話音剛落,頓時就得到了不少人的響應。
“對啊,姚大人,王大人說的沒錯,咱們這時候怕是更加危險了。”
“姚大人還是想想辦法,咱們一起逃出南陽吧,總在這地方呆著也不是個事情。”
亂糟糟的建議讓姚濂眉頭微微蹙起,見一旁的于世手已經摸在了刀上,姚濂頓時臉色大變。
“于世,不可亂來!”
姚濂的喊聲將眾人的目光落在了于世身上,眾人頓時齊齊一震,整齊劃一的朝后退了一步。一臉驚恐的看著臉上滿是煞氣的于世。
他們怎么把這位主給忘了,這段時間,傷在他手上的沒有十個也有五個了,手段之殘暴,下手速度之快,怕是他們這輩子都忘不了了。
再看此時的于世手已經摸在了刀把上,頓時一驚,這刀只要出鞘,必然是要傷到人才會收回去的。
于世到底還是聽從了姚濂的命令,冷眼掃了一眼眾人,寒聲說道“此事是我家公爺定下的計劃,什么時候攻城還輪不到諸位大人擔心,若是還想著大亂公爺的計劃,末將不介意提前將諸位送走。”
這是擺明了再敢亂說話就要殺人的節奏,眾人頓時心里一驚,連忙搖了搖頭,表明自己不會亂來。
說話被不說話挨刀子快,這是他們最近總結出來的一條鐵律,在于世面前,只能搖頭或點頭,敢說一個字,立馬刀背伺候。
一旁的姚濂眼看著這段時間于世將這些官吏訓得跟個猴子似的,不由的搖了搖頭,這南陽的官員除了何文昌之外,怕是一個有骨氣的都沒有了,薛家的如此,自己眼前的也是如此。
于世見眾人沒有異議之后,才將手從刀上拿了下來,扭頭看了一眼身旁的侍衛,說道“你們在此處看好他們,一切聽姚大人的吩咐,我這幾天出去看看。”
姚濂頓時一驚,看著于世說道“你現在出去做什么?”
于世笑了笑說道“南城這段時間應該會比較混亂,只有曹純和龍彪兩人沒有辦法穩住局勢,我的去看看,以免薛家趁機從南門逃跑。”
姚濂眉頭一皺,于世說的沒有錯,現在這種情況,如果不在南門盯著一些,薛家怕是真的會從南門逃跑。
“只有你們三個人怕是沒有辦法將人攔住吧?”姚濂將自己的擔憂說了出來。
于世笑了笑說道“姚大人,你多慮了,龍彪和曹純怕是已經策反了不少人,這么長時間沒有建樹,南陽事了之后,他倆也不會被公爺看重在用的。”
姚濂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于世說的似乎有些道理,看著于世,姚濂說道“那你小心一些,不要出現什么意外。”
“多謝大人,這幾日就委屈了。在下告辭。”說完,于世轉身掃了一些不分的人,隨后起身走出地窖。
于世沒有猜錯,這段時間曹純還有龍彪確實沒有閑著,策反了不少薛家叛軍當中的不少人,主要還是因為這些人多是被裹脅進來的。
龍彪和曹純沒有明確點出他們的打算,只是不斷說著薛家的不是,讓他們引起共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