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源見姚濂一著急連實話都說了出來,輕笑一聲,說道“關心則亂,做好你自己就行,莫要忘了你為天下蒼生立命的愿望?!?
姚濂一臉激動的看著林源,雖然自己歲數要比林源大上不少,但是卻并沒有林源看得開。聽完林源的話之后,姚濂神情一亮,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朝著林源行了一禮,說道“多謝靖國公教誨了。”
林源急忙退到一旁,一臉笑意的看著姚濂,自己是萬萬沒有想到姚濂會這樣做。
將姚濂扶起,林源想了想將自己手上的玉扳指拿了下來,放到姚濂手上,笑著說道“沒什么好送的,身上也就這一個值錢的物件,算是家傳的一件,就留給你當個念想?!?
猶豫了一下之后,林源接著說道“若是日后有什么事情,本公爺憑著這扳指幫你一個忙。但是若我靖國公府有難,你也要看在這扳指的面子上幫我靖國公府一把。”
雖然后半句是個玩笑話,但是姚濂還是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一旁的謝珂看在眼里,心中說不羨慕那是假的,只是自己和靖國公壓根說不上有多熟悉,那能有姚濂這般好命。
囑咐完姚濂之后,林源便將目光落在謝珂身上,雖然之前還綁架過一會眼前這位,但是謝珂在豫州之前那種情況下,還能堅守本心,這次升任豫州知州,可以說是實至名歸了。
林源笑著說道“謝大人,本公爺沒有什么好送你的,此次一別,不知道何時才能相見,今日就厚顏送你一副字吧?!?
說著,林源給一旁的于世遞了眼神,不過片刻于世就從屋后拿出來一副字來。
謝珂急忙伸手接了過來,神情中有些興奮,想了想當場就將其打開,看著上面那一個大大的‘忍’字,謝珂就是一愣。就連一旁的姚濂都有些不解。
“靖國公,這字作何解釋?”謝珂有些疑惑的問道。
林源哈哈大笑一聲,說道“豫州事了,已到了重生的時候,朝廷新政必然緊隨其后,到時候這豫州必定有不少頭疼的事情,本公爺的意思在這字上?!?
謝珂本就是通透之人,低頭看了一眼這字,頓時臉色大變“靖國公的意思是…?”
話未說完,就見林源單手一擺,謝珂立馬住了嘴,不在往下說,心中卻是駭然,靖國公居然不看好朝中新政,只是這新政最先提出的不就是靖國公嗎?如今內閣雖然在淡化靖國公的影子,但是消息靈通的一些人誰不知道內情,這大框架可是靖國公提出的。
嚴世勛那套不過是在此基礎上整理出來的罷了,靖國公寫的這忍字,無非是不看好嚴世勛,若是自己的事事照辦難免會出問題,而自己又不能明確反對,能做的只能是忍,但是也不是瞎忍,而是要有些變通,所以靖國公這字就有的琢磨了。
想到這里,謝珂朝著林源就是一個大禮,真誠的說道“多謝靖國公提醒,謝珂這邊謝過了?!?
林源微微一笑,隨后將謝珂扶起,說道“不過是臨別一些提示罷了,哪里當得起你這樣。朝廷指令以下,本公爺明日就要回京了?!?
這事謝珂兩人知道,因此并未多言。林源這才擺了擺手,說道“下去忙你們的吧?!闭f完便轉身回了內宅。
……
第二天一早,林源的車隊便早早停在了南陽府衙的門口,十幾輛馬車,多數是關押著這次南陽犯人的馬車。
真正算是林源的馬車也不過三輛而已。只是城外還有一只車隊,到時候出城就會匯聚。
林源見車隊已經準備好了行囊,便回身朝著謝珂為首的一眾南陽官員拱了拱手,笑著說道“南陽事了,本公爺這便走了,還望諸位勉勵,不要再走薛家的老路了。”
“靖國公放心,我等定當銘記教訓?!北娙她R齊應了一聲。
林源這才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