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莊子上回來之后,林源便將自己關在書房中開始繪制自己規劃中的教院。教育是百年大計,林源自然不是為了玩兒玩兒才這樣做的,畢竟是自己真正從頭到尾打算做下去的事業,林源覺得自己多花費一點心思也是很有必要的。
看著緊閉的房門,林管家眼神中有些疑惑,這公爺昨日下朝之后便直奔莊子上去了,做什么自己也不知道,回來有將自己關在書房不出來。讓他著實有些擔心。
“昨日朝上公爺將御史臺的人險些氣死?此事可是真的?”林光遠看了一眼一旁的蔡荃開口問道。
“林叔,千真萬確,京城都傳開了。有人親眼見御史臺的史明史大人被人從宮中抬了出來。”蔡荃開口說道。
聽到這話,林光遠眉頭微蹙,看著書房的方向心中有些不解。數月前公爺南下豫州之時,便在宮中扇了朝中大臣的耳光,可謂是開了大周朝的先例,如今有將御史臺的人氣暈過去,難道是遇到什么事情了不成?
“可聽說是為了什么公爺這般做?”林光遠皺著眉頭問道。
蔡荃此時臉上有些為難,面帶憂色的看了一眼林光遠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么說這件事情。
林光遠見狀臉色頓時一沉,寒聲說道“磨磨唧唧的,有話就說,難不成還有忌諱?”
蔡荃咬咬牙開口說道“外面傳言說是公爺年紀輕輕數次立功,朝廷已經到了賞無可賞的地步了,靖國公府手中還握著兵權,朝中不少大人忌憚,便進言讓靖國公交出手中兵權。”
聽到蔡荃這般說,林光遠臉色頓時一變,神情難看的盯著蔡荃說道“此事可是真的?”
“林叔,不少勛貴家中也在傳言此事,應當是沒有錯了,或許是公爺氣不過,在朝堂之上才將史明氣暈過去的。”蔡荃點了點頭說道。
林光遠此事心已經沉到了谷底,自古將軍掌權便是朝堂之上最忌諱的事情,若是無人提及,皇上信任倒還沒有什么,但是這事情居然被擺到了明面上說,顯然是針對靖國公府的。
雖然林家世代忠烈,但是手中那二十萬邊軍不單單是林家的,還需要皇上的詔令才能夠調動,如此兵權都有人攻訐,顯然是想要只林家于死地。
“史明誤國該死!”林光遠寒聲說道。
此事已經被挑明,京中的勛貴不落井下石已經是仁至義盡,壓根不會出手相助,只會在一旁看戲,說白了這是靖國公府和御史臺的爭斗,背后站著皇上,誰碰誰死。
平日里笑呵呵示人的林光遠此時身上寒氣肆意,眼神中滿是殺意,恨不得現在就將史明千刀萬剮。
“你在外面候著,我進去問問公爺是如何想的。”說完,林光遠也不管林源在屋中做什么,徑直推門走了進去。
聽到門口傳來的動靜,正在繪圖的林源猛地抬起頭來,看了一眼進來的人,頓時眉頭皺起,隨后問道“林叔,你有什么事情嗎?”
此時林光遠身上的煞氣就連林源都能感受得到,心中不禁有些疑惑,這是哪個不長眼的將林光遠招惹成了這樣?
林光遠剛一走進屋子,頓時身體一僵,只見此時地上桌子上到處都是圖紙,有不少是之前公爺無聊之際寫寫畫畫留下的,此時已經散落房間各處。林光遠抬一條腿也不知道落還是不落。
“收拾一下進來吧。”林源有些無奈的說道。
林光遠這才點點頭,將腳下的紙張收了起來,隨后便看到林源此時又在專心的寫寫畫畫。
猶豫了片刻之后,林光遠這才開口說道“公爺,昨日是不是朝堂之上出了什么事情?”
只見林源此時頭都沒有抬起來,只是嗯了一聲便在沒有了聲響,但是這一聲嗯落在林光遠耳中確實心中一急。
“公爺,那史明是何居心居然敢如此說我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