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泥的表現(xiàn)效果相當?shù)暮茫幢闶抢钽湓缬袦蕚湟琅f被嚇了一跳,當下也不管地上那堆弄了一半的,還未完搬好的水泥,轉(zhuǎn)身就下了一道圣旨。
“王憂!”
話音剛落,只見王憂就從倉庫當中走了出來,速度之快著實將林源嚇了一跳,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對方之后,林源有些好奇,正到底是從哪里沖出來的。
“老奴在。”王憂行了一禮說道。
“擬旨,準靖國公移交北境邊軍軍務一事,賜金魚袋,升任禮部侍郎,督辦西京教院一事,著六部配合。”
王憂面無表情的將皇上的旨意記下,隨后躬身行了一禮說道“圣上,是否即刻發(fā)往內(nèi)閣?”
“送過去吧,將朕的意思帶到,讓他們盡快處理,頒發(fā)出去,此事不能拖。”李沅淡淡的說道。
而此時無論是林源還是令貴妃似乎對這道旨意都不意外,林源也就罷了,這是自己要求的,而令貴妃則是因為皇上提早透了風,這兵權(quán)此時收回并不意外。
見王憂出去,李沅將目光落在了一臉笑意的林源身上,笑著說道“遂愿了吧,但是這北境邊軍不能無人統(tǒng)屬,你可有合適的人選?”
正一臉笑意的林源頓時神情一滯,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李沅,猶豫了片刻之后開口說道“啟稟皇上,微臣沒有。”
李沅眉頭一挑,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林源,說道“你在北境十年,就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人才?”
“說來慚愧,微臣在北境十年,只知道戰(zhàn)場廝殺,所認識的人也大多是沖鋒陷陣的將士,鮮少有會動腦子的,要不然微臣也不會在他們當中那么快立起威望,論帶兵,微臣還是有些腦子的。”
聽到林源這么說,令貴妃頓時就是一愣,隨后笑出聲來,而李沅也是輕笑一聲,看著林源頗為無奈。
林源此時心中早已是受了一次驚嚇,畢竟這件事情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過兇險,皇上的試探可真是無處不在。
自己這邊剛剛下旨,便開口試探自己有沒有在統(tǒng)兵的意思,若是自己剛剛開口說有人推薦,怕是之前所做的努力頓時就會付諸東流。
“伴君如伴虎啊。”
林源心中感嘆了一聲,隨后有些尷尬的附和著笑了幾聲。
……
內(nèi)閣值房
夏霖道皺著眉頭看著手中剛剛送進來的諭旨,心中有些不解,神情當中有些凝重。
一旁的嚴世勛見狀,心中一動,悄悄開口問道“大人,圣上諭旨當中說了一些什么?”
夏霖道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嚴世勛,心中微微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圣上將靖國公的兵權(quán)卸了。”
話音剛落,只見嚴世勛頓時神情一滯,隨后臉上露出一絲笑意,略帶興奮的說道“此事當真!?”
夏霖道見嚴世勛這副模樣,頓時心中一滯,有些生氣的將諭旨放在桌上,冷淡的說道“就在上面寫著,你自己看不到?”
嚴世勛沒有理會夏霖道無端的怒意,神情有些激動的將桌子上的諭旨拿了起來,隨后仔細的看了起來。
過了片刻,嚴世勛一臉疑惑的抬起頭來,開口問道“這西京教院是什么地方?皇上為何要建造這東西?”
夏霖道冷笑一聲,開口說道“我還以為你什么都知道呢,一日前,靖國公在那山陰侯府中敲詐出來一片荒地,你可知道此事?”
嚴世勛點了點頭,說起來這事情自己做的也有些不太地道,將人用完就不在理會。
“怕是就和這教院有關系,這幾日靖國公每日都和皇上會面,應該就是在商討此事。我們暫時不知道這教院是什么東西,但是應當重視才對。”
夏霖道畢竟在位多年,這道旨意當中,什么兵權(quán),什么禮部侍郎都不重要,重點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