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吳恙聽得眼底露出笑意“倒不至于,我好歹還是有把握的。”
這占云竹已至窮途末路,注定是興不起什么大風浪的。
不過,他若真能給她撐腰壯膽的話,倒也是他的榮幸了。
聽他說有把握,顯然起先是安排好了一切才進去的,許明意不免有些好奇地問道“你之前在偷聽我和占云竹說話?躲在何處聽的?”
吳恙臉色一滯,忙解釋道“豈會——是小七聽到他誘你進密室,便稟于了我聽。”
偷聽她和別的男子談話這種事情,豈是他會做的?
且他若真去聽了,只對方一口一句昭昭,十之八九也是要聽不下去的。
聽他一本正經的否認解釋,許明意彎起嘴角點著頭。
然須臾后,這笑意便漸漸散了去,看著夜色中的雨幕,她思索著說道“我在想,占云竹的話究竟是真是假,我祖父他會不會當真出了什么事……”
中毒這個說法,她也不知該不該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