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叔到底想說什么?”許明意目露狐疑之色。
對上侄女的眼神,許昀的目光飄忽了一下,佯裝隨意地道“聽聞近來有不少人染上了風寒,二叔這不是擔心你嗎?”
許明意“……您直接說皇后娘娘就得了唄?”
跟誰看不出來似得。
她倒有些不明白了,人怎么年紀越大反倒越別扭呢?
若是換作她——
管那么多呢,務要先將人劃拉到身邊來再說,怨氣也好,誤會也罷,慢慢解開就是。
侄女太直接,許昀咳了一陣,活像是已經帶頭染上了自己口中的風寒,但倒也沒再說什么否認的話。
許明意也不為難他,自行往下說道“二叔怕是不知,皇后娘娘此番病下,不僅僅是染風寒那般簡單。”
許昀臉色微變,也顧不得去咳了“這是何意?莫不是還有其它病癥?”
“先前我便曾替娘娘診過脈,開過調理的方子。娘娘的身子一直不算好,因憂思過重不得排解之故,攢下了不少舊疾。”
更不必提先前所服那些藥性過烈的避子藥對身體的損耗。
想著這些,許明意看著自家二叔,道“娘娘這些年在宮中,過得很不容易。”
“……”許昀微微抿直了唇,負在身后的手指漸漸收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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