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官府,傳了出去,小人的賭莊很難開下去了。”
羅安歸現在哪里聽得進這話,不理會老板。
老板只得硬著頭皮勸楊縱橫道“要不楊公子再陪羅公子完玩一把?不管輸贏,小人都奉送公子一千兩如何?”
楊縱橫有些為難道“賭可以,但我只會賭這一萬兩銀子,把白音巴特的債權卻不能賭。”
“為什么?”
楊縱橫轉頭看了眼道“因為我已經讓他走了。”
羅安歸轉頭一看,果然,人群中哪里還有白音巴特的影子。
羅安歸氣得全身發抖,他本來可以直接強逼白音巴特將靈犀玉交出來,但那樣太過粗魯,傳出去實在不好聽,因此他便想出債權這么個主意,想要威逼白音巴特將靈犀玉交出來,即便到時候即便自己用強也是師出有名,
但現在被楊縱橫這么一攪和,自己所設想的一切,在臨門一腳的關頭全部前功盡棄。
羅安歸有氣難出,不禁冷哼一聲道“做的好。”說罷立刻走出門。
楊縱橫見羅安歸離開,自己也趕緊走出賭莊門口,帶著眾人向城內走去,一路上不時看著路上一些標記。
那是楊縱橫讓杜行僧留下的。
楊縱橫知道直接跟白衣巴特要那靈犀玉,白銀巴特不會說什么,因此便故意放他走,而暗中讓杜行僧在身后跟著。
大約走了一個多時辰,一行人來到城郊一個小農家,那農家茅舍竟然,雖然看上不富裕,但卻也不窮苦。
為了隱蔽行事,楊縱橫只帶了沖地胄偷偷摸摸走上前,而此時杜行僧增躲在一個草垛子后面,聚精會神地向院子內張望。
“現在什么情況?”楊縱橫也趴在草垛上問道。
杜行僧將嘴里的茅草拿下來說道“白音巴特的老娘知道產業被賣掉之后大發雷霆,現在正讓白音巴特在院子里跪著呢。”
楊縱橫向院子望去,果然只見白銀巴特直挺挺地跪在院子里,一點也不敢松懈。
“看來白音巴特很怕他娘啊。”楊縱橫道。
一個身著灰色粗麻衣的老婦人從茅草屋走出來,白音巴特剛要說什么,老婦人沒有理會他,而是直接從他身邊經過來到門口。
老婦人看了眼四周喊道“既然都來了,就進來喝杯茶吧。”
聲音清晰洪亮,一點都不像是七八十歲的老人家。
楊縱橫等人面面相覷,似乎在說是在說我們嗎?
只聽老婦人繼續喊道“就是你們,草垛后面那三位。”
楊縱橫不禁有些大窘,這都被發現了?這老婦人不簡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