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御五念,九月初一,海蘭兒登基稱帝,改元女帝。
這個年號是張本取的,以年號來時時刻刻告訴神國百姓,他們的皇帝乃是自古以來第一位女帝。
海蘭兒很喜歡,其他大臣也不敢再說什么。
楊縱橫站在人群中,看著海蘭兒身著黃色鳳袍,一步步登上五色天祭天。
一個他從山洞里找到的小女兒,才經過幾年,竟然成為了一國之主。
就仿佛這一切就是一場夢。
“楊兄弟,聽說你之前和皇上有段不了情,之后肯定是平步青云,權傾朝野,還請楊兄弟你以后多多照顧啊。”站在他身旁的撒蘭洲低聲說道。
楊縱橫苦笑一下“過了今天,我就離開臨都,能照顧你什么?”
撒蘭洲有些不理解道“楊兄弟,有這樣的機緣,你當真放得下?”
“只要皇上能信守承諾,我的任務便都已經完成,沒什么放不下的?!?
“唉?!比鎏m洲嘆口氣“楊兄弟,年紀輕輕竟然就對富貴看得這么開,真是我等楷模?!?
“行了,這些話你還是留著拍別人的馬屁吧。”
“對別人是怕馬屁,對楊兄弟,我可說的都是真心話?!?
此時海蘭兒登上五色臺,面前擺著三牲貢品,手持一碗酒,高舉過頭,仰天稟告道“海氏宗女海蘭兒,蒙天不棄,臣民擁戴,踐祚大寶,率文武百官,設壇焚香,敬告蒼天……”
海蘭兒說完將一爵酒撒在五色壇上。
文武百官和諸位縉紳立刻跪下山呼萬歲。
當天海蘭兒大赦天下,臨安城內慶祝三天,不設宵禁。
溫元炯望著漫天的煙花,苦笑一下。
“溫大人,我們走吧。”楊縱橫說道。
只見楊縱橫,柳瀟瀟,杜行僧等人都換成平民的衣服,租了三輛馬車,準備和溫元炯一起回雷州。
溫元炯此時穿著一身白衣,上了馬車,道“本來你們可瞬息千里,辛苦你們和我這個老頭一起受顛簸之苦了。”
楊縱橫笑道“當初溫大人把我從流徙島帶到雷州,現在我送溫大人回雷州,這不正是萬是有因果嘛。”
溫元炯聽罷哈哈大笑起來。
三駕馬車行至城門前。
只見張本早已在那里等候。
看到楊縱橫等人的馬車,張本走上前,對馬車一拜。
溫元炯忙道“張大人現在貴為首輔,草民可受不起啊?!?
張本從懷里拿出一個信封交給溫元炯道“在我心里,早就將溫大人當做師友,這權當學生的一點心意吧。”
溫元炯將信封打開,只見里面一張地契。
“這……”
“溫大人,務必收下?!?
接著,張本將一個卷軸交給楊縱橫道“這是給你的,當初皇上答應你的已經全部辦妥了?!?
楊縱橫也沒有推辭,推辭下去反而浪費更多的時間。
再說那可是圣旨,抗旨在哪里都是一件極其麻煩的事情,不死也得扒層皮。
張本走到楊縱橫身邊低聲道“你還有話對皇上說嗎?”
楊縱橫搖搖頭。
張本便閃開一邊,讓馬車出城。
待馬車離開后,只見一人全身包裹著黑色斗篷的人城門邊上的一房間走出來。
望著三駕馬車越來越遠,問道“你說他還會回來嗎?”
撒蘭洲回道“這都要看圣上的意思?!?
海蘭兒苦笑一下,轉身上了馬車。
一個月后,楊縱橫等人終于可以看到雷州城門。
只見早已有人在門口等著見有馬車奔馳而來,一群人立刻飛奔而來,不是別人,正是蘇教仁等。
“你們怎么知道我們會回來?”楊縱橫有些不解。
蘇教仁道“張大人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