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思之曾是蘇丁方手下一員大將,蘇丁方歸鄉之后,他也解甲歸田。
他們這些北伐之將大多是為了自保才交出兵權,畢竟得罪了當今皇上,整天在皇帝跟前晃,說不定哪一天皇上不高興,就拿自己開刀。
還是離皇上遠點為妙,眼不見心不煩,沒準等一段時間,皇上就把這群人忘了。
但萬萬沒想到他們還是沒有躲過這一劫。
在蘇丁方被屠門的同時,他們這些舊部也都被抓了起來,被關進了陳關獄。
曲文丑不殺他們不代表他發了憐憫之心。
只是因為他們這些人都死了,那還怎么構陷其他人呢?
他們需要的是一牽十,十牽百,百牽千,規模越大,功勞越高,賞賜自然也就越大。
看著已經不成人形的譚思之,曲文丑讓人滅了火甕,火甕旁邊是通紅的火炭,火甕里面沒有水,火甕里面冒出陣陣熱浪,并帶著一陣刺鼻的絞肉味。
曲文丑讓獄卒給譚思之喂下一晚清水。
“只要你在這份供狀上畫了押,你就可以解脫了”曲文丑說道。
譚思之對著曲文丑揮揮已經潰爛至骨的手。
曲文丑笑道:“你們這些大老粗的心思本官還不清楚,想拉本官給你陪葬?”曲文丑嘆口氣道:“本官對你已經失去耐心了。”
“來人”
“將譚思文裝入滾刀籠。”
滾刀籠是曲文丑制作的一種刑具,形狀像酷似大號的酒桶,但里面都嵌上了無數手指長帶有倒刺的利刃,只要將人裝進去,然后放倒,四處滾動,桶內的利刃就會像剮刀一般將人的皮肉都帶下來。
而人卻一時半刻又死不了,只能在里面活活受罪。
往往當獄卒將桶蓋打開,里面人卻還在喘氣,只是身上下已經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形狀宛如阿鼻地獄爬出來的惡鬼,而桶內則血肉晃蕩,讓人作嘔。
曲文丑為了向朝廷邀功,曾邀請首輔大臣張本前來參觀自己的杰作,結果當張本看到滾刀籠,當時就冷汗淋漓,馬上推辭說憶起朝中有急事,便倉皇離開。
兩個獄卒剛要將譚思子扔進滾刀籠。
咣啷
一個黑色的輪子飛了進來,接著兩個身影出現在大獄門口。
“什么人?竟敢闖朝廷大獄,造反嗎?”
來者大步走進獄內,看到眼前猶如地獄一般景象,女子不禁驚叫起來。
“楊兄弟?”譚思之看到男人有氣無力地伸出手喊了一聲。
楊縱橫忙伸手去抓譚思之的手,但正在這時,譚思之的手突然沉了下去。
譚思之死了。
內疚之情猶如潮水一般涌上心頭。
“是不是你殺了蘇元帥一家?”楊縱橫狠狠道。
曲文丑早就聽說過楊縱橫的大名,知道他和當朝很多重臣甚至和皇上關系都不錯,因此也不敢得罪,便說道:“殺蘇丁方不是本官,而是皇上的圣旨,朝廷的法紀,本官不過是為朝廷為皇上盡自己的本分而已。”
無恥啊,從來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楊縱橫看了眼陳關大獄內的犯人,又很多都認識他,也有很多他都見過,幾乎部是北伐時候的舊將。
“你們等著,我這就去求皇上開恩。”
說罷,楊縱橫指著曲文丑道:“你如果再敢動他們一絲一毫,我就把扒了你的皮。”
曲文丑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下官聽大人吩咐便是。”
海蘭兒望著眼見十幾個帥氣的年輕小伙有些哭笑不得,真不知道底下那幫大臣整天在想什么。
而那些小伙開始的時候一個個還有些擔心,萬一皇上極其丑陋怎么辦,但為了權力,別說丑女人,就是頭母豬這些人也不在乎。
更何況當他們看到海蘭兒的美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