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司玉棋問道。
“我是楊縱橫的妻子,你是什么人?怎么無緣無故對我夫君下殺手?”
司玉棋看著眼前的柳瀟瀟,又看了眼被炸地已經(jīng)成了怪蜀黍的楊縱橫有些納悶,這么美的一個女人怎么會嫁給這么個玩意兒。
“她辱我在先,我是來報仇雪恨的。”
柳瀟瀟皺眉看了眼躺在地上楊縱橫,只見楊縱橫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指著司玉棋道“話不可以亂說啊,我什么時候辱你了?”
柳瀟瀟也說道“姑娘,這其中肯定有什么誤會,這些年,我和夫君形影不離,他怎么會有時間招惹你?!?
司玉棋道“我是冀州死家司玉棋,現(xiàn)在知道了吧。”
楊縱橫笑道“那你到底是姓死還是姓司,搞得人都糊涂了?!?
司玉琪本來姓死,但她和那些以此姓為榮的人不同,但他在家族之外長大,姓死難免招來異樣的眼光,因此便改姓“司”。
但她沒有必要向楊縱橫解釋,只是說道“死家老祖師老糊涂了,說要將我許配給你,你拒絕也就罷了,為何要連夜逃走,讓我淪為笑柄?!?
說到這里,楊縱橫和柳瀟瀟算是徹底明白怎么回事了。
柳瀟瀟看了眼楊縱橫,楊縱橫便說道“司姑娘,這件事是我處理不妥,給您添麻煩了,要不我去跟別人說是你看不上我,讓他們笑話我,這樣行不行?”
司玉棋看了眼楊縱橫說道“我本來就看不上你?!?
“那就這么定了?!?
司玉棋本來想殺了楊縱橫,但見楊縱橫夫婦恩愛和諧,知書達理,對自己又是賠禮又是道歉,不像什么桀驁不馴,目中無人之輩,因此心中憤懣也減了不少。
“你最好把這件事處理得漂亮點,否則我還是要殺你?!彼居衿逭f完便化作一道光向空中飛去。
司玉棋剛離開,楊縱橫和柳瀟瀟便看到一道青光向這邊飛來。
“撒蘭家?”楊縱橫對這光芒并不陌生。
只見撒蘭洲出現(xiàn)在空中,對著楊縱橫笑吟吟道“楊兄弟,別來無恙啊?!?
楊縱橫心不在焉地抱拳道“托福托福,撒蘭兄怎么有空來山里玩啊。”
“玩?楊兄弟,你別開玩笑了,在下哪有這個福氣,奉神國皇帝圣旨特來召楊縱橫進京面圣。”
“又有人攻打神國了?不是我說,你們這些法家越來越來圖懶省事了,已有敵國侵犯怎么都往我身上堆,真當(dāng)我一天天閑的沒事是吧?”
撒蘭洲看著頭像笤帚的楊縱橫,很想說一句難道不是嗎?
但是他忍住了,忍笑道“楊兄弟,沒有敵國入侵,敵國不是都讓您給掃清了嘛,現(xiàn)在神國返回神都,正要賞賜群臣,楊兄弟跟隨先皇北定中原,又西滅摩羅,全殲黑泉,驅(qū)走玉剎,功績彪炳千秋,皇上召你是要大加封賞?!?
“不需要,我在這兒放羊挺好的,你回去跟海蘭兒說,我不要什么封賞,以后也不要找我,就當(dāng)沒我這個人就行了?!?
潛臺詞就是大家沒事就不要聯(lián)系了。
楊縱橫說的輕巧,但撒蘭洲確是領(lǐng)了圣旨的,將楊縱橫帶回去沒功,帶不回去卻留下一個連這點消失都做不好的印象,但他又不能將楊縱橫綁了回去,想不想是一回事,打不打得過又是另外一回事。
柳瀟瀟見撒蘭洲為難便對撒蘭洲道“撒蘭前輩,這次真的沒有其他事嗎?”
“楊夫人,你就別為難我了,皇上想什么,我哪里知道,只是皇上下旨一定要將楊兄弟帶回去,楊兄弟不回去,我們?nèi)鎏m家又沒好日子過了?!?
撒攔洲情真意切,很是沮喪。
柳瀟瀟畢竟是女人,心腸軟,便對楊縱橫道“我們還是回一趟吧,也趁機把所有事情清理干凈,不然我們到哪里也不會清凈的?!?
楊縱橫思考一下對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