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物極必反,在外人看來楊縱橫身邊那幾位夫人都貌美如花,享盡了齊人之福,雖然這個世界也許并不知道什么叫齊人之福,但大概意思都是一樣的,但其中的苦楚偶楊縱橫才知道。
男人和女人不是只有床幃那點事的,況且楊縱橫身邊那幾個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燈。
柳瀟瀟是柳家大小姐,和他曾經有過海誓山盟,生死恩情,也有過深仇大恨,互生嫌隙,總之兩人使剪不斷理還亂,不要說真個去捋個清楚,就是想想就夠鬧心的。
然后是死玉棋,這妮子楊縱橫只見過幾面,但大致已經看出是一個刁蠻任性的主,楊縱橫對這類的女人一向是避而遠之,托死家和楚云樓等人的福,生米煮成熟飯,不過令他欣慰的是,司玉棋一向是看不上他,雖然背著一個“渣男”的名號,但是不疼不癢的,也無所謂了,怎么這兩天也開始胡鬧起來了?
還有撒蘭家那個阿朵,現在他都不知道哪個阿朵到底是撒蘭家的人還是牧民家的姑娘,這個怎么說呢,唉,反正就是這樣了,只要他想嫁,楊縱橫這個責任還是要負的,還有施蠻,雖然當初是為了騙巫家,但成親拜堂卻是實打實的,這個也賴不掉。
至于曹溪,人家曹溪本來在山村過的好好的,都是他過去插了一腳,讓曹家一直都沒能消停,況且曹溪還給自己生了個兒子,受了這么多罪一句怨言都沒有,這讓楊縱橫一直感覺到很內疚。
柳瀟瀟,司玉棋,阿朵,施蠻,曹溪,想著這些人,楊縱橫都不禁有些心驚,怎么身邊有這么多女人。
他走著走著抬起頭正看到張本的府邸,突然來了個急剎車。
“楊兄弟,怎么不走了?再不趕過去,你那些小夫人就要打起來了。”
楊縱橫巴砸下嘴道:“我突然想起一些事還沒處理,得趕緊去城外轉一圈。”
粗云樓笑道:“楊兄弟,你對著修心者都不怕,沒想到卻被幾個女人嚇到”說著從懷里拿出一枚紅色丹藥道:“楊兄弟,服下這枚大補丹,保你將那些小夫人治的服服帖帖的。”
“滾。”
“楊姑爺回來了。”張相府前一個法師吼了一嗓子。
楊縱橫不禁打了一個激靈,只見司玉棋提著劍便跑出門來。
“這特么又是唱的哪出?”楊縱橫來不及問轉身就要逃跑。
正在此時突然一人喊道:“皇上駕到。”
接著皇帝的鑾輿便轟隆隆地向張府這邊走來。
眾人忙聚在一起迎接,海蘭兒也不下鑾輿,看了眼楊縱橫,又看了眼司玉棋,接著又環繞柳瀟瀟,曹溪等一周,冷哼一聲,拿出一疊御札扔向楊縱橫。
楊縱橫拿起御札皺起眉頭低聲道:“這些是什么東西?”
張本道:“是黃家,莫家,白家,欽家求賜婚的折子。”
“賜婚?那給我看做什么?”
張本笑道:“都是要求將自己的女孩子嫁給你的,不給你看給誰看。”
楊縱橫聽到這句話登時將手中的御札扔了出去,剛才還在為這些女人頭疼,這又是給他塞女人?
這滾滾福氣他是實在無法消受,他看著張本道:“這么荒唐的要求,皇上不可能答應吧。”
海蘭兒白了楊縱橫一眼道:“你錯了,朕已經準了。”
楊縱橫噌地一聲便跳了起來:“你瘋啦,這你都答應?”
“渣男。”熟悉的聲音傳到眾人耳朵里。
但楊縱橫卻沒空理會,只是瞪著眼睛望著海蘭兒。
海蘭兒有些挖苦道“朕沒辦法啊,你都娶了四個法家女人了,黃莫白欽四家說你和其他法家都有親,你如果不去他們家的,就是親疏有別,說你結黨呢。”
“結黨?”楊縱橫有些哭笑不得:“這也太荒謬了吧。”
“左右不是什么大事,更何況這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