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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張本發現皇上沒有去上朝,知道問一個知道內情的太監才知道海蘭兒去找楊縱橫。
便馬上驅車來到王府。
只見王府門口,楚云樓等坐在臺階上打著瞌睡,那些護衛此時也都靠在墻上睡著。
張本忙走上前問到底怎么回事,楚云樓等有些支吾,但那太監卻毫不猶豫地說了出來。
但那太監也是一知半解,想知道具體原因還得問楚云樓和杜行僧。
兩人將張本拉到一邊,便將情況簡述一遍,這一聽不要緊,張本立刻滿頭大汗,兩腿發軟。
皇帝在王府居住一夜已經很危險了,更何況楊縱橫已經瘋了。
張本張口就要調金甲軍,但回過神一想,立刻便又反悔,這件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但就這么等下去也不是辦法。
“你們兩個跟我進去。”張本黑著臉道。
“不好吧。”楚云樓道。
“什么好不好的,這件事要是讓那些老學究知道,我們的腦袋都要搬家。”
楚云樓見張本說的嚴重忙打開大門,三人就慢慢向湖邊走去。
“噗通,噗通。”
三人還沒走近便聽到一陣陣水聲,走到湖邊,只見湖內一個人影像在湖里面跳上躍下,就像一條發瘋的海豚。
岸邊則是站楊縱橫那些夫人,她們都望著湖面上的人影。
不用說,湖面發瘋的人肯定是楊縱橫,但張本第一要務是找海蘭兒,當他望見海蘭兒坐在亭子里,悠閑地喝著茶,這才放下心來。
杜行僧道“藥性不是要堅持好幾天嗎?我看也沒什么事了。”
楚云樓也不禁伸出大拇指道“楊兄弟,就是了不起,那藥量都可以讓一個城里面的人發瘋了,楊兄弟只是變成了一條魚,厲害。”
張本走上前,拜見了海蘭兒,海蘭兒看了眼張本,站起身要離開。
“等他沒事了,記得讓人告訴我一聲。”
曹溪點點頭。
司玉棋喊道“皇上,我們可以去宮里玩嗎?”
海蘭兒笑道“隨時可以。”
張本在一旁看的有些發懵,皇帝怎么突然和這些女人關系這么好了?
說完,海蘭兒便向門外走去。
除了楊縱橫有些不正常外,楚云樓等三人并沒有發現什么異常,幾人心里雖然放下心來,但難免也有些疑惑。
楊縱橫不吃不喝在水里已經泡了三天,王府內也熱鬧起來,只是靜心湖一片被封閉起來。
開始楚云樓和杜行僧也很擔心楊縱橫,但是看得久了,也有些疲勞,便在湖邊喝著茶,吃著肉干,像是看戲一般了。
此時的楊縱橫身體已經慢慢變回之前,也已經不再在湖面跳躍,神志也開始清楚很多。
曹溪,柳瀟瀟等倒是天天盯守在湖邊,看上去比楚云樓和杜行僧焦急多了,身邊放著一些食物,就等楊縱橫累了,給他喂食幾口。
“楊兄弟,你覺得怎么樣了?”楚云樓站在亭子里面大喊道。
“楚云樓,你到底給我吃的是什么東西,差點把我就地火化了。”
楚云樓笑道“你鍛神火都不怕,還怕這點小玩意?你這不是好了嘛。”
楊縱橫像是想起什么,慢慢游到楚云樓亭子下面小聲問道“曹溪他們說我都迷糊好幾天了,你們跟我說實話,這幾天我沒做什么丟人的事情吧。”
楚云樓笑道“放心,你就是做了我們也不知道。”
于是便讓他們出去躲著,進來的時候,他已經在湖水里面泡著了,中間發生什么,也只有他和他的那些夫人知道。
楊縱橫思索半天也想不起什么,也懶得再去想。
“楊兄弟,你打算在水里面泡多久?”
“再泡一天吧,我還是感覺體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