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攔腰砍死的。”
停頓了一下,欣姐抿抿嘴扔了果核,眼里有著濃郁的傷痛,“我親手把她們的身體縫起來的,那一刻我有些后悔了,我不該來西北,不該妄想做將軍,我承受不住這種鮮血帶來的撕心裂肺的疼。
可同時我又知道自己應該去做點什么,才能對得起公主的尊榮,我知道我做不了將軍。我和王睿就是在西北認識的,是他把我從敵人的圍困中救了出來。”
長長的一聲嘆息。
乾哥望著姐姐心里十分難過心疼,卻不知道該安慰她點什么,他知道姐姐是個要強的性格,最討厭別人同情她了,堂堂公主哪里需要別人同情了。
“姐,你不必為了我們兄弟……”
欣姐抬手阻止他的話,“也不全是為了你們,真的,是我想去看看的。
你也知道我小時候就在云南出生的,打我有印象開始,身邊全是武將,他們的堅毅挺拔和勇敢是我的第一認知,甚至于對父親最初的記憶也是一身戎裝,是我自己愿意的。
我喜歡武將的灑脫爽利直率和熱血坦蕩,和他們在一起我很快樂,很自在。”
“我們只想讓你快樂。”
乾哥很認真的對她說。
“我知道,我現在就很快樂啊,人總要長大啊,我不后悔去西北,只是心痛那些死去的將士。”
“那你以后還去么?”
“不去了,大伯在西北還有堂哥幾個都在,其實不需要我,我會留下來訓練暗衛,做糧草方面的事,王睿回來也是這個意思,父皇不希望西北出問題,自己人盯著就能安心些。”
“好,你和他開心么?”
乾哥換了個話題。
“我很開心,真的,他是個很磊落的人,也沒那么矯情,豪爽灑脫,待我是真心好,放心吧。”
欣姐笑了笑。
“嗯,那就好,母后之前跟我說,不要緊,鐵打的公主流水的駙馬,不嫁也可以有面首,不算大事。”
乾哥毫不忌諱這些,好像有點雙重標準,但那又怎樣?我姐姐是公主就有這個權利,有些人從出生就和很多人都不一樣,這事注定的,無法反駁。
老百姓和皇子公主的人生如何能一樣,待遇又怎么會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