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也會不保,母妃也會因此受牽連。
太子眼睛中仿佛要冒出血來...
周的儲君,項上人頭也會不保,母妃也會因此受牽連。
太子眼睛中仿佛要冒出血來,惡狠狠地道:“看著點韓鈺,他不說出實情本宮就讓他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兒?!?
陶鐸應了一聲,吩咐人去衙門知會,韓鈺的情形他倒是不擔心,即便東宮不加派人手,魏元諶也不會讓如此重要的案犯出半點差池。
“太子爺別急,”陶鐸道,“總算是早些察覺了其中的問題,現在只要將王道昌和趙二身后的人找出來,就能順藤摸瓜,看看是誰在背后加害太子爺?!?
“我看就是老五,”太子道,“整日里好似病病殃殃,說不定就是在裝模作樣,他那生母德嬪一向會人前示弱,這對母子表面無害,指不定私底下謀劃些什么?!?
“老七雖然尚小,但他母妃安嬪也可為他謀劃,”太子冷冷一笑,“別人家的兄弟乃是至親,可以互相扶持,本宮的這些弟弟全都盯著東宮的儲君之位,一個個都想將本宮拉扯下來?!?
太子說完甩了甩袖子:“這次太原府的案子可謂是一箭雙雕,既讓他們得了戰馬和鐵山礦之利,又讓本宮與魏家斗起來,最終若是落個兩敗俱傷,他們正好漁翁得利?!彼晕涸R也不是好東西,戳穿此事并非要救他,是不想要被人利用罷了,他不會念魏氏的好意,現在先不對付魏氏,等聯手魏氏將那害他的人抓出來,他再卸磨殺驢。
父皇能夠借魏氏的力,他為何不能?
“讓魏元諶繼續查,”太子吩咐陶鐸,“不過你也要派人跟著,查出來的線索全都要過目,不能讓魏元諶耍任何手段,總之這案子的最終結果要在我們掌控之中?!?
陶鐸領命立即下去安排。
太子低頭看向申先生:“先生平日里做事仔細,就沒有發現趙二的異樣嗎?”
申先生臉上滿是驚詫,隨后神情變得十分悲傷:“殿下是在懷疑我與那趙二勾結?太原府的事務一直都由韓鈺打理,每月韓鈺將細情報給太子爺,我身為東宮幕人從來沒有與韓鈺等人私下來往,也就是這次太原府的案子,我才奉命插手處置。
這些年我一直為殿下殫精竭慮,身家性命早已系在東宮,怎么會做那些自掘墳墓之事,還請殿下明鑒?!?
申先生說著深深地叩拜下去。
聽著這些話,太子心中煩悶,他還是相信申先生的,也許申先生這次是不小心中了對方幕人的詭計,若是錯一次就殺一個心腹,只怕也不會有人愿意為他效命。
太子這樣想著向前走了兩步將申先生扶起來:“先生的辛苦,本宮都看在眼里,現在本宮是如履薄冰,一步都走錯不得,眼下我們落了下乘,接下來要想方設法扳回一局才行。”
“幕人立即思量對策,”申先生道,“定要將功補過,報答殿下的恩情?!?
太子點點頭,他也這也算恩威并施,想必申先生對他又能多幾分忠心:“你去看文書吧!”
太子說著又看向內室:“趙家和行太仆寺賬目就徑直呈給本宮,別人不要沾手了?!?
申先生應聲躬身向外走去,太子還是起了疑心,所以要親自查看那些證據,走到園子里,風一吹,申先生額頭上一片冰涼,不知什么時候他起了一頭的冷汗。
這次他敗了,滿盤皆輸,不但沒能陷害魏元諶,還被太子爺懷疑,最可怕的是太子要與魏元諶聯手查趙二背后的人。
申先生感覺到脊背的汗水浸透了衣衫,如果他護不住那人,要如何向公子交待?
申先生反反復復思量,總覺得光靠魏元諶自己不能有今日的結果,他分明將魏元諶的人手牢牢地看住,是誰在其中起了重要的作用。
太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