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墨家這一家子,都不是省油的燈,沒有一個是好應(yīng)付的。墨漫真的太能問了,洛童童覺得她自己已經(jīng)很能說的人了,都差點招架不住。
洛童童正大字型的癱在床上,就看見墨時謙手里拿著什么的進來了。
洛童童今天最后一點精力都被磨光了,對著墨時謙的時候已經(jīng)坦然接受了,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跟他鬧了。
墨時謙一時還不適應(yīng)洛童童這反應(yīng),這要是放在平時看到自己進來早就跳腳了,墨時謙總覺得她是一只磨人的貓。乖的時候,鬧的時候也是真的很煩人。
見她懨懨的樣子,墨時謙也沒說什么,抬起她垂放在床上的右手,好像有點起泡了。
盡管只是這樣,洛童童還是有點毛,“你要干什么。”
墨時謙對上她的眼睛,黑色的眼眸,沉沉的,里面有著洛童童看不清的情緒,她晃了晃腦袋,再一看,里面又什么都沒有,倒影著自己呆呆愣愣的樣子,有點滑稽。
突然的,洛童童感覺到右手背上一片清涼,就看到墨時謙正在給她涂藥膏。
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墨時謙居然會做這種事。打死她,她也不會相信的,所以洛童童好死不死的說著,“墨時謙,你是不是發(fā)燒了?”
墨時謙的手頓了頓,這又是什么歪理,不理她。
洛童童怎么可能輕易的放過這種事情,鍥而不舍的,“你不會想著一會兒整我吧。我今天真的太累了,你就放過我吧。”
墨時謙這下徹底沒有動作了,洛童童見狀,不會又哪句話觸到他了吧。
剛這樣想著,墨時謙開口了,“你倒是挺看得起你自己。”
洛童童有時候真的是天真,因為墨時謙的聲音聽上去沒有什么波瀾,也不像生氣的樣子,就覺得他這話確實也印證了這一事實。
“那是必須得,我多棒啊,上班第一天認識了一個很好的同事,就是有一個人太討厭了,我這手就是她害的,但是我是絕不會認輸?shù)摹!闭f著說著,洛童童的話匣子就打開了。
一個在說,一個在聽,倒也顯得和諧,不過墨時謙越聽臉色越是不好,覺得自己的東西自己都沒舍得碰,這才剛放出去一天就受了傷回來。
這或許就是大家都說的,我的東西不管我喜不喜歡,都是我的,誰也不能讓她磕著碰著了。
但是洛童童沒有想那么多,說到最后,她還笑了起來,“哇,墨時謙我居然對著你說了這么多,你居然也沒有發(fā)火。”
墨時謙聽著她這話,不悅的蹙了蹙眉,“我就是那種愛發(fā)火的人?”
洛童童滴溜著眼珠,不說是也不說不是。反正就是不說話。
墨時謙一時拿她也沒有辦法,“在我面前你倒是耀武揚威的,這在外面就任人欺負了?”
洛童童沒想到他會突然這么問, 沒理會他前半句的陰陽怪氣,“那也不是,吵了幾句,不過被拉住了。”她還不好意思的嘻嘻笑著。
墨時謙一臉的冷笑,就知道,是天真的傻。
洛童童本來是不想說自己在哪里上班的,但是見他今天聽自己說了這么多,就話趕話的說了出來,“我現(xiàn)在在遠宏集團上班,還是總裁助理呢,你可別小看我了。”
洛童童這話剛一說完,墨時謙就站了起來,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她。又來,這是想怎樣。
墨時謙剛聽到她在遠宏上班,心里一下子就警惕了起來,這洛童童不會是想背后算計自己吧。但是轉(zhuǎn)念想想,又看看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怎么看怎么灰頭土臉的。也沒有這個能耐。
她這個智商,連今天被人欺負都還不了手,根本就沒有可以計算自己的可能。因此那剛剛提起的警惕之心就被放下了。
洛童童根本就不知道墨時謙此時的心里已經(jīng)把她的智商歸為二哈那類了,還一個勁的盯著墨時謙,怕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