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洛童童腦子里還在想著飯桌上墨時謙跟她講的話,“不管你在外面怎么鬧,你要記住你是我墨時謙的太太,別想著怎么來對付我。”
什么叫我在外面鬧,什么叫我要對付他,這人不會得了什么妄想癥了吧。
所以當墨時謙進入房間的那一刻,洛童童就爬了起來,“墨時謙,你那話我越想越不對。我哪里有胡鬧,哪里有跟你對著干了,不都是你在欺負我。”
墨時謙沒想到她還在想著這件事,面對她的質問便愣了一下,“我只是提醒你。”
洛童童本來這周在公司就受了很多委屈,不僅整天被罵,手上的傷還沒有好,癟著嘴,眼睛就紅紅的,“什么提醒,在我看來,你這就是覺得我這樣做了,你根本就是在冤枉我。為什么你們都要欺負我呀,為什么呀。”
墨時謙一直都知道洛童童這腦回路不同于尋常人,可是他沒想到她還能把事情扯得那么遠,“我至于欺負你嗎,淚腺這么發達,我就沒見過比你更愛哭的。”
洛童童現在聽墨時謙說什么都覺得他陰陽怪氣的,認為他是在狡辯,你說說看這么一個大男人怎么這么小心眼。
洛童童委屈著抓過一個枕頭就砸了過去,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墨時謙頭一歪就躲過了。
“洛童童。”墨時謙黑著臉,好好跟她說她不聽,她是想怎樣。
被他這么一喊,洛童童不干了,她坐在了床上,就嚎啕大哭著,那哭聲也是真假參半的。自己逞一時之快,這墨時謙要是生氣起來,她可也是吃不消的。
但是她嘴上卻還是不消停的,她覺得墨時謙一定就是為了公司的事,才遷怒于自己的,要不然他干嘛講那種話,“你自己的生意被搶了關我什么事,我才十九歲呢,你比我大了那么多,你還整天兇我,欺負我,沒有你這樣的。我們是合作關系,該配合的我會配合,但是你不能這樣對我。”一邊說她還一邊偷偷瞅著墨時謙,他那臉色那叫一個精彩啊。
墨時謙真的是想上去直接堵住她的嘴,每次理虧了就知道哭,他覺得自己現在是一個腦袋兩個大,“你給我閉嘴,哭的我腦袋疼,我就說了那么一句,你說你怎么就那么多歪理呢。”
墨時謙本來想著洛童童肯定是想借著公司的事,來探探自己,他才會說了那么一句,哪知道她還不依不饒的。
洛童童抽抽噎噎的,“你每次都那么說,可你每次都那么做。再說你把我看成這種人就是你的不對,你不能捉著我代替洛姍姍跟你舉行婚禮就認為我是這樣的人。再說了,你既然都知道我是假的了,還背著我領了結婚證。反正整件事情都是你不對,你應該對我好點。”
墨時謙那表情真是聽她說一句就塞一個黑,這是在翻舊賬,“所以,你這是在向我示威了。”
洛童童縮了縮脖子,大事不妙,好像說過頭了,但也只能硬著頭皮,“我是在陳述事實。”
墨時謙扯了扯領帶,拎起洛童童就把她塞在了被子里,陰沉著臉,“閉上嘴,睡覺。”
納尼?洛童童一臉的震驚,這是自己逃過一劫了。
墨時謙說完那話,沒再理她,轉身走進了浴室。
他真的是要被洛童童氣死,每次都這么語出驚人,沒有前后因果的兩件事也能扯到一起,他要是再跟她待在一個房間里,指不定一會兒做出什么他控制不了的事情。
聽著浴室里傳出的水流聲,洛童童躲在被窩里偷偷的笑著,這是被自己氣到了,墨時謙你也有今天,耶,扳回一城。
洛童童確實因為這幾天的事有點委屈,然后墨時謙又說了那樣的話,她本來是打算理論幾句的,可是說道后面她就使了這么一招,因為柳柳她們說過,男人對女人的眼淚最沒有抵抗力了。而且她也想起,以前她哭的時候,墨時謙雖然一臉氣急敗壞的樣子,但是到最后都沒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