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夏:“……”
狗日的秦墨騷斷腰了,保溫杯里怕不怕泡枸杞?
她的光腳往他衣服里拱了拱,試圖找個暖和的地方。
秦墨自然而然的伸手扯過沙發上的毯子,蓋住她的腳,隨后手伸進被子里握住她的腳。
滿足了老婆的暖腳,他開始要滿足自己了,“老婆,接著算賬。”
溫夏翻了個白眼:“……”
隨后她呲牙,學著電視里拿著大漢道:“秦狗狗,你怎么跟個娘們一樣,揪著不放。”
秦墨這廝絲毫不在意“娘們”這個詞,娘們就娘們,有些事老婆心知肚明幾天。
他挑了挑眉,“娘們就娘們。”
見她牙齒上有東西,他拿了紙,湊近過來,又道:“張嘴。”
聽他承認自己是個娘們,溫夏:“……”
這廝現在不是臉皮厚,是嘴厚。
她很好意思的仰頭張嘴,等秦墨擦完后,她坐起來湊近他,“張嘴,我看你有沒有?”
秦墨:“……”
他失笑了一聲,隨后張嘴,溫夏湊了幾眼,牙齒白白凈凈還整齊,她羨慕“嘖嘖”了兩聲,“果然人長得帥,牙齒都不粘東西。”
秦墨被逗笑了,很熟練的親了她一口,“老婆,別扯開話題。”
他停頓了一下,語氣帶著幾分怨念道:“你把他放出來了?”
從他嘴里說來,感覺栗尚像坐牢了,溫夏從額頭蹭了他的下巴,笑瞇瞇道:“你是從醋廠出來的嗎?我跟栗……”
對上秦墨幽幽的眼神,她嘴里的“栗尚”兩個字憋了回去,她改口道:“真的沒什么。”
她抬頭親了他一口,哄哄這個醋王,“我又不是香餑餑,我老公才是。”
香餑餑滿意的“哼”了一聲,“以后不許提他的名字,不然十個老婆都哄不好老公。”
溫夏:“……”
還想十個老婆,他怎么不三宮六院。
她吐了吐舌頭,“秦狗狗,你想得美。”
“去把我的教材拿出來,我要備課,今天有一道題我都沒做對,秦狗狗你快給我講一下。”
秦墨這會滿腦子都是怎么算賬才滿意,聽見這話,俊臉幽暗了下來。
這會讓他講題?
除非栗尚這玩意不存在。
見他坐著不動,溫夏“兇巴巴”的用腳戳了戳他的腹肌,“秦狗狗,你還真想睡客房?”
被客房威脅的秦墨:“……”
他起身去書房拿了她的教材出來,無奈又耐心道:“哪一道?”
溫夏連忙坐直了,快速的翻開教材,指了指其中的一道題,“就是這道基本不等式題,超變態。”
秦墨還沒說話,就見她微嘟著嘴抱怨道:“基本不等式,基本不等式,每次都錯在基本不等式上,等明天我去做個基本不等式的橫幅在家里掛著。”
“下次再不會,秦墨就是豬了。”
他這會真的是被逗笑了,仿佛被點了笑穴,一直笑個不停。
基本不等式的橫幅掛家里?
想到老婆抄逍遙游的后遺癥,他又笑得更歡了。
溫夏:“……”
對于他莫名其妙的笑點,她拿出手機給他拍了一張,然后想發給秦墨這廝看看他現在的“丑樣。”
一天中出了兩個手滑,她發給了溫德,因為溫德剛發信息來,她還沒反應過來,就發了出去。
“……”
她正準備撤回,溫德回了一個“嗯”。
她:“……”
溫德每次不知道回什么,就會發嗯,大概是想說他已經看了這條消息。
她實在沒忍住笑,倒在秦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