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么不告訴我這件事。難道我就沒資格知道嗎,就這么否定了他的存在,你有告訴過我嗎?”衛程說著,眼睛死死盯住她
努力想把怒氣壓下來。
要不是經過別人嘴里知道,恐怕他就要被瞞在鼓里了。
路景疑惑,根本聽不懂他再說什么。嘴唇抿著沒有開口。
衛程把她的沉默全歸功于默許了。“你要把我折磨到什么程度才肯罷休,路景你知道嗎你就是個禍害?!?
聽到他這么說,路景心里的委屈瞬間涌起來,填滿整個心窩。
“對,我就是禍害。所以你離我遠點。”
接著空中就掉下來一大包東西砸,好巧不巧就砸中了衛程的頭。
他吃痛得放開路景的手。
路景得到解脫后一秒也不想停留了,哽咽著聲音留下一句,“懷孕的不是我,我沒有懷孕,既然名額下來了就好好準備出國的事吧。”
她想肯定是衛程聽信了謠言而來找她的。
先前自己還期待的那件事立馬給了她一個當頭棒,像在告訴她回不去了。
早就不能抱有希望了。
現在的路景早就不是以前的她了,那些已經過去的事就像散去的風一樣抓不回來。
她早該清楚的告訴自己,這四年時間已經改變了很多東西。有些東西已經像橫梁一樣遠遠架在別處了。
電梯開時,路景楞楞的待在原地。明明在電梯里就幾十秒的事,卻讓她感受到了時間的漫長。
離開了小區后,回到公寓。
衛程也是木著張臉沒有絲毫表情,一進家門就開始抽煙。
她沒懷……
那他可以放心的出國了,可是心里不但沒有那種快感,卻有了沉甸甸的感覺差點讓他喘不過氣來。
衛程這晚在陽臺待了一夜,眼睛沒合上。
第二天時,眼睛里的紅血絲都明顯了很多,顯得整個人憔悴得不行。
衛程早上早早就來了醫院,就看見路景的位上放著一束花。
好幾十枝花用包裝包著,上面還放著一張卡片。
他站著,目光盯過去。
把卡片拿出來一看,別的字他都沒興趣看,只有“原立”那兩個字映入他的眼簾。
抓著卡片的手指猛的收緊,直到把卡片揉成一團,向空中扔了一個弧度掉入垃圾桶里。
10點時,路景才姍姍來遲。
看見衛程也在,故意不去看他。
看到有一束花在自己桌上就問,“這花怎么回事?”
“路醫生,我也不知道。一大早花就在這了。”一旁的小護士忍不住開口。
路景聽后作勢就要把花扔了。
記起來還有人在旁邊就順便把花塞給她,“幫我把這個處理了吧,或者你自己拿回去也行。”
“路醫生……”小護士有點猶豫,“這不好吧,萬一是你的追求者送的呢,豈不是傷了別人的心。”
路景不在意,敷衍開口,“隨便吧,我走了,你自己處理?!?
晚上原立就在醫院外等著著路景。
看到她出來就走上前,“姐姐,去吃個飯吧?!?
路景想都不用想就拒絕。
原立伸手擋住了她,提議著“反正你下班了也不知道去哪兒,我知道有個好地方,就帶姐姐你去吧?!?
“你去吧,我還有事。”路景只能再次委婉拒絕。
而他非要非要刨根問底。
“我說了我有事,你就自己去吧?!彼龎褐榫w回答。
余光就瞥到了不遠處的段輝。
此時的他正陪著一個女人旁邊說說笑笑的。
看得路景一陣的火大。
“好吧……那下次再約……”原立生怕她就生氣了,便收斂了些,想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