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沒錯。”那老者微微瞇了瞇眼,再三確定了一遍。
那大漢抹了把臉上的雨水,肯定地回他:“屬下敢用性命擔保,就是這個女人,她化成灰屬下都認得。”
當年任務,他們每人被剁去了三根手指,斷指之恨,怎能忘記?是也,他們都將這個女人狠狠的記在了腦海中。
所以方才三娘一下馬車,他一眼便認了出來。
不是他記憶好,而是這個女人實在是莫名的太好認了,只要見過一眼,再見一定能再認出來。好似這兩年的時間里,她除了黑了些,便再無絲毫變化了。
而像這樣的茶寮,他們在當年沈俏蘇失蹤的各個路口都設置了一個,為的就是等他們出現,也方便他們在大啟查探他們母子的下落。
得到了屬下肯定的回答,那老者才面色陰冷的看向三娘,冷聲道:“臭丫頭,給你一次機會,說出沈俏蘇與那小雜種身在何處,老夫可饒你一命?!?
“哼!饒我一命,是送我一程吧!”三娘冷笑。
還真被她看穿了,老者混濁的眸子一狠,呵道:“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老夫不客氣了。來人,給我抓住她,別弄死了老夫要活的?!?
“是!”
其余人等聽到他的命令,揮劍便上,三娘短刃不是他們對手,只能棄掉短刃,殺了一人奪得一把長刀。然而身后一時不備,被人趁機砍了一刀,肉疼被劃開的疼痛讓她不由悶哼出聲。
該死的,刀上還喂了毒。
三娘雖不懼劇毒,可她卻發現她體內血液消減這些毒素時,她腦海中的記憶總會被壓制。她不怕這些毒,可她怕會不小心忘記她想丈夫孩子,一想到那種可能,她手中的刀刃便越發狠辣起來。
一場廝殺頓時激烈展開。
激戰了許久,雨水透過衣裳沾在傷口中,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大,火辣辣的痛覺也在開始麻木,三娘緊咬壓根,發狠地與這些人繼續死搏。
一旁,看著倒下的下屬越來越多,老者才開始正視起大雨中發狠相搏的女人來。
就在老者撿起一把長刀想搞偷襲時,大雨中突然傳來一聲馬鳴嘶吼。
傻妻,你馬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