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鐵輕哼了聲,道:“張實秋,你不會是想公報私仇吧!想毒死我,然后霸占我的小呆吧!”
“這都被你想出來了,你看小爺是那樣的人嗎?”看她那似笑非笑的睨著自己,為加信肯定自己不是那樣的人,端起碗豪氣的干了一口。
藥汁入口,苦得他內心抓狂,未免被謝鐵看出異樣,硬是強忍著,還裝出一副享受的模樣,故作輕松的咂咂嘴道:“嗯,還不錯,就是糖放多了點,太甜了。你要不要喝?不喝我全喝了吧!”
“那你全喝了吧!”謝鐵笑瞇瞇的望著她,完了還不忘補一句:“喝吧!我看著你喝。”
“……”
張實秋嘴角笑意微僵,有種搬起石頭砸腳的錯覺,早知道就不偷偷丟黃連進去了。
“快喝呀!你瞧你,臉上都沒什么血色了,你不是說這是補血益氣的嘛,正好,別浪費了。”
喝什么啊喝,這么苦的玩意喝一口他都想離開人間了。見她微微起身,一副他不喝就灌的架勢,張實秋急忙道:“啊,對了,軍中還有要事需要我親情去處理。你好好養傷,我一會兒再來看你,走了。”說完,怕她靠近一般,奪門而出。
謝鐵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好笑的搖了搖頭。她只是躺久了,背脊疼而已。
他剛走,郝運來就走了進來,還回頭望了兩眼內外,問道:“寨主,這少將軍是怎么了,跑得都快飛起來了,你欺負人家了?”
“亂講,他那么大個,他欺負我還差不多。”謝鐵白了他一眼,問:“昨日你們查到些什么沒有?那些黑衣人什么來頭?”
一提到這個,郝運來臉色都嚴肅了起來,左右掃了眼,確定只有他們兩個人,才小聲道:“寨主,那些人來頭可大了,少將軍說是長安那處派來的,怕是不達到目的不罷休的死士。”
長安?謝鐵蹙眉,繼續問:“是沖著謝捶來的?”
“可不就是嘛!”郝運來點頭:“對了寨主,有件大事必須給你說一下。”
“什么大事這么神秘?”什么大事用得著他這樣小心謹慎的?難不成軍中有細作不成。
郝運來附耳在她耳邊,低語道:“寨主,謝捶乃大啟太子劉梵……”聲音入耳,細語如蚊。
傻妻,你馬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