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若這般一路風吹日曬的到長安,那哪還有活路啊!”
聽她提起自己三姐姐,謝武平連忙掃了一圈,問:“我姐姐呢?”
衛管家正要出聲,囚車里的衛夫人冷聲道:“死了,生下這孩子后就死了。怎么,大人可要去她墳前祭奠祭奠,告訴她你怎么來抓她婆婆兒子女兒上囚車的?”
此去兇險,他們衛家怕要橫遭此劫,衛夫人想的是,既然沒人知道三娘在北境,能避過那她便好好活著吧!
見謝武平怔住了,衛夫人不屑諷刺道:“瞧我這記性,當年三娘在你們謝家可沒少受罪,一個傻姑娘,大人又哪來的姐弟之情?”
“我……”謝武平渾身一震,因太過震驚而猛地后退了半步。他轉身看著囚車里那還在嗷嗷待哺的孩子,不禁眼眶泛酸,眼淚差點沒忍住,急忙抬袖擦了一把,轉身吩咐官兵道:“去牽輛馬車來,將府中奶娘一并帶走。”
他的確想去看看她,可皇命在身,容不得他耽擱,那轉身邁出的步子只能被生生停住。
她活著回到謝家時,自己就沒好好待過她,當年更是怕祖父為父親那私生子疏遠了自己,提出讓她代替四姐姐出嫁的事。如今她死了,說是直接害死她的都不為過,現在又哪還有和顏面去她墓前懺悔?
九泉之下,她想起前塵往事,怕是也不愿見他吧!
很快,一輛鋪著軟墊的馬車便被拉了過來,張大娘和衛管家抹著眼淚扶著衛夫人和衛束軒軒上了馬車,而他們也被趕回了府中去。
此次被抓的只衛家夫人和孫少爺孫小姐,其余衛管家等人直接被當地衙門看守在府中,鎮北王案情一日不下來,他們便一步都不得離開。
許是對于小云舒娘的愧疚,一路上,只要孩子一哭,謝武平都會停下來,小心的上前查看。夜晚沒趕上驛站露宿野外時,更是不放心的守在馬車外,一有任何風吹草動,都會第一時間去查看孩子。
明明沒什么危險,一道的官兵硬是被他整的神精緊繃起來。
“小叔,祖父說妹妹喝奶奶時男孩子要非禮勿視,為什么那個叔叔要一直守著,還時不時偷看?”一路上,謝武平一直盯著小云舒,殊不知他也一直被軒軒悄悄的盯著,就怕他把妹妹偷走一樣。
傻妻,你馬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