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國小人,打不過他們大啟,就專搞些不入流的玩意兒。
完顏渡似看出了她的想法,他不在意的笑道:“殺本王的機會你只有一次,可惜,你已經(jīng)錯過了。 ”
“此刻殺你就跟殺只雞一樣,你以為我還是以前那個蠢貨嗎?”衛(wèi)云舒怒瞪著她,匕首都拔出來了。
“很好,膽子倒是漲了些,可本王賭你不會殺本王?!蓖觐伓身庥纳畹耐?,嘴角笑意依舊。
從她就他那一刻,他便知道,這個笨蛋,一如既往的善良。
幾年不見,衛(wèi)云舒發(fā)現(xiàn)這廝愛笑了不少,從遇到他,再到他醒來,她就沒見他嘴角的容落下過。看得心煩,煩得都忘記對他的怵了,直接開口吼道:“此地是我大啟,不是你金國,別張口閉口的本王本王的。一個被追殺得滿地跑的人,算個狗屁的王?!?
這句話似乎戳到了完顏渡的痛處,他臉上笑容斂去,眸光也冷了許多。
“也是,一個被追殺得躲進敵國領(lǐng)域的王,的確是狗屁不是。衛(wèi)云舒,在我回到金國奪回一切之前,我不再當這個王爺了,你能也將我當做個尋常人對待一回嗎?”
衛(wèi)云舒不知道他又要玩什么花樣,冷聲道:“好,我將你當普通人對待,但我希望你養(yǎng)好傷后,早點離開我大啟。一個手上沾滿過大啟士兵鮮血的人,不配踏在我大啟的土地上?!?
完顏渡聽了她的話,冷冷地盯了她半響,最后嗤笑道:“你真是個矛盾的女人?!?
因為矛盾,才去救一個手里沾滿大啟士兵鮮血的人。
“我是什么樣的人,你沒資格評頭論足。”衛(wèi)云舒瞪了他一眼,冷著臉出了門。
他們現(xiàn)在暫住的這間破敗茅屋,在一個叫柳岸村的最后面,因屋主早些年病逝了,無兒女繼承,便空置了下來。白日衛(wèi)云舒拖著完顏渡過來時,村民見他傷得太重怕死在自家,就沒人收留,最后還是個好心的老婆婆指他們來了這個地方,還告訴地方去挖了些傷藥。
衛(wèi)云舒出來后,敲響一戶人家的門,開門的是個三十來歲的婦人。婦人見是她,開口就問:“大妹子,你家那男人死了嗎?”
“……”呃,這話問的!
傻妻,你馬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