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丁七搓著手要靠近自己,衛云舒急忙后退了兩步,冷聲道:“既是晚上才拜堂,大當家急什么!”
“也是,那爺晚上再急。”丁七瞇了瞇眼,竟真沒再上前,招來個丫鬟,吩咐道:“把你們新夫人帶下去換喜服,可得給老子伺候好了。”
“是,大當家。”
衛云舒被帶下去時,正好與丁七最貌美的一個女人碰上。
女人濃妝艷抹,看到衛云舒的長相時,明顯愣了下,隨即挑釁地瞥了她一眼,冷哼了聲,扭著楊柳腰,花蝴蝶一樣對著老虎椅子上的丁七撲了過去,“爺有了新美人,是要厭煩奴家了嗎?”
美人入懷,丁七剛壓下去的**直接又被勾了上來,在女人胸前狠握了一把,將頭埋進去一邊拱一邊哄道:“怎么會,你永遠是爺的心肝寶貝。”
女人不依的動了動身體,嗲著嗓子撒嬌道:“那人家才跟了爺幾日,爺就要娶新妹妹了,嗚嗚,爺以后就只聞新人笑,哪還會陪奴家了。”
美人銷魂,丁七哪里還聽得進去別的,直接將撲倒在老虎椅子上。頓時,整個大堂只剩女人肆無忌憚的大聲**。
衛云舒走了老遠都還能聽到,不由一陣惡寒。
她此刻被帶到一間偏房里,當帶她來的丫鬟離開后,有個老婆子進來就要給她換喜服時,她已經悄悄解開了幫著自己雙手的繩子,那老婆子剛要解她的衣服,一把小匕首就抵在了那老婆子的脖子上。
“敢出聲,我現在就要了你老命。”
老婆子被嚇得不輕,顫巍巍的求道:“姑……姑娘饒命,老婆子、老婆子只是個下人……”
“我問你,怎么才能離開這里?說實話,不然我手里的刀可沒我那么好說話。”
老婆子嚇得又是一個哆嗦,急忙道:“寨子后,寨子后面有個樹林,穿過樹林就能下山,平日里老婆子就是從那里下去的。姑娘,老婆子絕不敢欺瞞姑娘,求呃……”
她話還沒說完,衛云舒已經一個刀被敲在她腦后。
“說條路都廢話那么多!”
衛云舒瞥了眼,本想直接出去,剛到門口,就看到方才那和丁七在大堂里滾老虎椅子的女人,正整理著衣服往這般來。
女人面色潮紅,神情厭厭的,看來是那丁七太沒用了。
當她看到衛云舒自己跑出來時,先是一愣,正要大聲尖叫,哪知剛喊出個“來”字,就被衛云舒一把捂住了嘴,警告道:“不想死就別吭聲。”
女人面色大驚,拼命的點著頭,可衛云舒還是沒敢放開她。
衛云舒低頭瞅了眼她涂得跟個鬼一樣的妝容,心下突然有了個主意,捂著女人的嘴就往房里拖。
等再出來時,她已經換上了那女人那身五顏六色的大花裙,拿著把團扇當著臉,學著那女人扭著腰就往寨后走去。
她才離開不久,就有個蒙面的青衣人來到那間房中。
當看到房里就一個暈倒的老婆子,和一個被扒了衣服的女人時,他眸底一寒,掐著那女人問:“說,前幾日被你們擄來的姑娘在哪兒?”
女人口中的東西被扯下,委屈巴巴的哭道:“這幾日他們擄了不少姑娘來,奴家不知道公子說的是哪一個啊!”
“長得做漂亮的一個,眼睛大大的,穿沈淡黃裙子。”
女人聽了描述,立馬就知道是誰,頓時更委屈了,哭道:“跑了,搶了我最喜歡的衣服跑了。”
青衣人一愣,嫌女人吵,一掌將人拍暈后,急忙追去。
衛云舒此刻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在聽到呼救聲時,轉了個方向,來到一處小院,發現小院中一間柴房里,還關著十幾個少女。
“姑娘,姑娘救救我們吧!”柴房里的人見她打暈了守衛,急忙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