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貨車停的地方是一片河灘,下面就是一條奔涌長河,河對岸就是連綿群山。
高玄看了眼,這里距離黃金城至少有幾十公里了,除了紅刀幫這群人,周圍連個大點的活物都看不到。
可以說是非常偏僻,可以說非常適合做壞事。
這會已經是黃昏了,太陽在西面山頭掛著一半,天空也是紅彤彤一片。
高玄站在車廂上四處打量了一圈,他感嘆說:“天高地闊,四野無人。這里還真是做壞事的好地方。”
刀疤等人惡狠狠看著高玄,一群人都很不爽。
他們擺明陣仗在這等著高玄,對方還敢站在那嘰嘰歪歪的說個不停。一點也不把他們放在眼里啊。
王彪終于逮到機會,他對刀疤說:“老大,你看到了吧,這小子就是這么囂張。仗著臉長得不錯,把祁艷都睡了。他么的……”
刀疤心里也不是滋味,他盯上祁艷動手,一方面是祁艷是個女人好欺負,一方面也是看上祁艷美色。
在他心里,早就把祁艷當做自己女人了。聽到祁艷和這小子睡了,他有種被老婆綠了的感覺。這感覺要多不爽有多不爽。
刀疤心里一怒,氣血翻涌,臉上赤紅刀疤就更紅了。
如同蜈蚣般的長長刀疤,完全破壞了臉部肌肉組織,他整張臉都是歪斜扭曲的,甚至眼睛都被扯的變形了。
他一生氣臉變色,更是如同惡鬼。
刀疤一指高玄:“別直接弄死,我要親手剝他的皮。”
刀疤可不是說笑,他就是靠著這種殘忍手段出名。
別人一聽刀疤的名字,就瑟瑟發抖。
殘忍兇狠,正是道上混的人最需要的名聲。
每當有合適的目標,刀疤都不介意表現一下自己的剝皮手藝。
老實說,他并不是很喜歡干這活。只是為了兇名,有時候總要做一些沒那么有趣的事情。
高玄從車上跳下來,一群人立即圍上去,高玄舉起手示意說:“喂喂喂,這么多人,別急別急,我不會跑的。”
面對如此從容的高玄,眾人都有點懵。
正常人到了這一步,都要嚇的渾身癱軟。能夠站直的人,已經是勇士了。他們還從沒遇到過這樣的人。也不知道對方是腦子有問題,還是真不怕死。
眾人也說不太清楚,一時也不知該用什么態度對待高玄。
刀疤也有點意外,這小子還真有膽!
他比劃了一下:“讓他過來。”
有兩個人拿著長槍頂著高玄后腰,把他壓到刀疤面前。
這群人經驗豐富,都是真刀真槍殺出來的。自然不可能給高玄突然拔槍突擊的機會。
而且高玄穿著牛仔褲白襯衫,衣著修身,身上也沒地方藏槍。
刀疤斜著眼打量高玄:“你膽子還真大,我都有點要佩服你了。”
王彪在一旁也不敢亂插話,就用眼神狠狠瞪著高玄。
高玄沒看王彪,他對刀疤說:“我想問一下,我們之間有沒有和平解決的可能?”
“哈哈哈哈……”
刀疤大笑搖頭:“原來你是真不懂,以為我們是來玩的。”
他真的覺得很好笑,紅刀幫大張旗鼓等在這里,難道就是為了嚇唬這個小子。這小子也想的太多了。
“小子,今天你死定了。我會剝下你皮,切下你的腦袋,給祁艷送過去。”
刀疤拔出腰間短刀在指尖舞出一個刀花,“祁艷要是識相,我就饒她一命。要是不識相,說不得只能弄死她。到時候,你們也許能在地下見面。”
“你們好殘忍。”
高玄也搖頭,他想了下又好奇的問:“那我問個技術問題,你們怎么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