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螢說的話到底起了作用,或者說狐仙面具人似乎是真的熟悉伽藍,對伽藍的承諾深信不疑,得到他確定不會動自己后,就從銅制視頻攤后走出來。
只是他靠近的還是伽螢的身邊,而不是伽藍那一邊,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對伽藍有顧忌。
伽螢看了他一眼,好笑又好奇的對伽藍道:“他是真的怕你?!?
伽藍還沒說話,狐仙面具人發(fā)出一聲意味不明的輕哼。
伽藍向他望去。
狐仙面具人當(dāng)即往后退了小半步,大半個身體就被伽螢擋住,成功避開伽藍的視角。
他這個舉動其實多余,伽藍根本沒看他多久就將目光落回伽螢?zāi)樕希厮脑?,“我與它關(guān)系,和小螢與它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不一樣。”
‘應(yīng)該’這個詞讓狐仙面具人再次側(cè)目,視線若有若無的觀察伽藍。
“邊逛邊說?!辟の灥?,帶頭往前走。
伽藍跟著她的步伐,狐仙面具人也沒慢。
人多的路上,伽螢依舊有伽藍為她阻擋迎面的行人,狐仙面具人則靈活得很,每次有人要碰撞到他的時候,都被他險之又險實際上很輕松的避開,從沒讓人真的接觸到他的身體。
伽螢向狐仙面具人介紹道:“我現(xiàn)在叫伽螢,他是伽藍?!?
按理說接下來就該狐仙面具人自我介紹了,可狐仙面具人沒應(yīng)話,伽螢也沒介意。
她笑道:“我應(yīng)該叫你巫燭還是無赦。”
狐仙面具人腳步頓了頓,依舊沒有脫離三人隊伍。
從伽螢前面說出那番話其實就已經(jīng)說明她認出對方的身份。
或者說,從昨天伽藍把她拉到面具攤那邊去談話,除了地方近又人少之外,其中原因之一就是對方在那里。
伽螢道:“我們之間是有聯(lián)系的?!?
作為巫漠大獄的少主,登位儀式之一就是去泡流砂池,見圣獸無赦,滴血完成兩者之間相連的秘術(shù)。
伽螢不確定這個秘術(shù)是不是相互的,畢竟往日的無赦都是沉睡狀態(tài),在她之前的幾代巫漠少主繼任儀式里也沒聽說它醒來過。而往日這個秘術(shù)更像是個擺設(shè),一個象征,用處不大。
圣獸無赦一直沉睡在巫漠大獄內(nèi),坐標(biāo)從未改變。巫漠少主更不會在巫漠中迷路,需要這個坐標(biāo)來給自己指路。
這次會用到這個秘術(shù),在巫漠大獄的歷代少主中也算是頭一遭了。
狐仙面具人也就是占了這具被伽螢取名為巫燭這具身體的無赦,在伽螢直接悠然的話語下終于開了口,說道:“巫燭?!?
被他人占了自己以前用過十年的身體,還是用自己以前偽裝出來偏男性化的嗓音和自己說話。
伽螢并沒有覺得哪里別扭,接受得很快,還能從對方的回答分析出一些信息。
“你不喜歡無赦這個名字?”
她就好像和一個熟悉卻許久沒見的友人交流,態(tài)度自然又又好。
“那不是名字?!焙擅婢呷耍蛘哒f已經(jīng)能被稱之為巫燭的巫漠圣蛇說道。
要說他和伽螢當(dāng)初還是有些區(qū)別的,說話語調(diào)上的區(qū)別,可能是還沒習(xí)慣說人話,語調(diào)上還能聽出來幾分生硬的平板。
“不是名字……”伽螢思索了下,說道:“我愿猜過,無赦這個名字就是巫蛇的諧音?!蔽啄螵z在某些方面就是這么不風(fēng)雅,這么直接粗暴。
“如果不是名字,這個代號代表的含義就不那么好了。”伽螢道。
巫燭沒接話,顯然不想談?wù)撨@個話題。
伽螢也沒在這方面深入追究,換了個話題問他,“你怎么奪的這個身體?”
巫燭道:“你回來那次我醒了?!?
伽螢想到自己那次短暫魂穿回來的原因,“因為我回來的動靜驚醒的?”剛說完,她想到更關(guān)鍵的因素,低頭往自己領(lǐng)口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