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比誰都明白這話代表了什么意思。

她張了張嘴，“什么時候能夠醒來？”

“這個我不敢保證，也許麻藥過了就能醒來，如果淤血一直消不下去，可能很長時間都不會醒來。”

“我們這邊會持續觀察的，現在還不好下定論，來一個人去繳費，順便快點通知直系親屬吧。”

封景琛跟著醫生過去。

許意暖只覺得雙腿發軟，怎么都站不住，要不是林惜用力撐著她，說不定都癱倒在了地上。

她雙眼無神的抬頭，嘴唇囔囔道，“醫生這話是什么意思？”

“也許永遠都醒不過來又是什么意思？”

“不會的，焦昊一定吉人自有天相，老天不會這么不開眼的。”

接著就有兩個護士推著焦昊進了加護病房，“現在還不能探視，病人需要靜養，我們有專業的醫護人員，放心吧。”

林惜拉住許意暖的手，“聽醫生的先別過去，讓昊子好好休息。”

…………

程家，客廳。

程露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整個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她殺人了。

即便恨不得許意暖林惜她們去死，可從沒想過要害了其他人。

緩了好久之后，慘白的臉上擠出一個笑容，“那就都去死吧。”

艾滋病在現今來說是無解的，自己的生命已經開始倒計時了，憑什么還管別人的死活。

“跟林惜說了嗎？”程澤的聲音突然從身后傳來，低沉又夾雜著冷意。

“說……說了，她答應離開封景琛。”

程澤微微蹙眉，看著她的臉，“發生什么事情了？”

“我……”程露咬牙，撞了焦昊的事情根本瞞不住，只依靠她一個人的話，說不定很快就會被關進去。

“我開車撞了焦昊，我……”

“我實在氣不過，我沒想要撞死他的。”

程澤俯身，一把抓住她的衣領，“焦昊死了？”

“還……還沒有，被救護車帶走了，我……”

“啪！”程澤直接一巴掌揮了過去，“老子只是讓你去見林惜，沒讓你對別人動手！”

“地點！”

程露很快說了地址，邊上的項星河適時走了過來，“程總。”

“去把監控給破壞了，那輛車直接銷毀。”

“是，程總。”

程露臉上火辣辣的疼，可還是松了口氣，“大哥，我該怎么辦？”

“給林惜打電話，約她見面看孩子。”

男人說著轉身，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之后又在沙發坐下。

輪廓分明的臉上帶著一絲冷意，這段時間他漸漸的開始想起一些事情，性格也越發變得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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