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身上灑下了驅獸粉。”
“他們先來此地一個月,我們出現的時候,他們可有第一時間救我們?”雷華裳再問。
“當時他們一發現不對就趕過來了,二少不是為了你被打成那般行狀?”雷華然雖未看到蘇長言被打的慘狀,卻也聽白羅剎粗略的提了一下。
“更何況,你再次娶親之時,他恢復好了立即趕來救你,這不是把你救回來了嗎?”雷華然再次說道。
雖說蘇長言沒有挾恩圖報,但自己從不是以德報怨之人啊。
當日蘇長言被打得情形,雷華裳自然歷歷在目。她以為皆是為了自己,所以即使后來遭受那樣的對待,她也只是自認為自己此后配不上蘇長言,但是愿意跟在他身邊回報他的恩情,甚至是用整個雷家來報答也在所不惜。
可是這些時日,把自己救回來后,他可有正眼看過自己?
他可有哪怕一次關心過自己?
把自己丟給白羅剎,和哥哥練武,從不曾來屋內探視過自己。
甚至和白羅剎那般丑陋的女子都能同進同出,共同歷險,也不愿意選擇自己。
難道自己真的有那么不堪?
必是嫌棄自己不再是完璧之身。
心中怎能不恨,那是自己第一個喜歡的男子啊。他是那般完美,家世又與自己相配。
可是僅僅是因為那個緣由,他便不在乎自己了嗎?
在下來的前一刻,自己明明給過他機會了,那樣認真的看著他,祈求他。只要他說一句,危險,自己也愿意安心的站在他的身后。可是他分明,絲毫不在乎自己。
可笑,明明之前和自己談笑風生的蘇公子,明明是愿意為了自己拼盡力重傷倒地的蘇公子,如今卻放任自己這般危險的境地。
白羅剎,一定是這個面丑心惡的女人,把自己的遭際告訴了蘇公子。
想到此處,雷華裳的雙手緊緊地握緊了柔絲鞭,用力過度,光潔的柔荑上慢慢的有鮮紅色的血液滲了出來。
若是蘇長言知道雷華裳此刻的想法,一定依然無動于衷,冒險相救是江湖情誼,不入門探視是男女大防。
雷華然看到妹妹如此作為,不知道妹妹哪來的這般滔天怒意。眼下根本不知曉蘇白二人究竟有沒有背著自己兄妹得到些什么,哪怕得到,其實也算他們冒險所得。
這回自己也得了虎嘯決,妹妹得了儲物瓶,這般寶物以雷家的財力平日里是決計拿不到的。
但是妹妹的怒火,似乎絲毫沒有停息,到底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發生了什么。
蘇長言曾受過那般傷,白羅剎亦是曾風雨無阻的成日照顧自己。
想到此處,雷華然感覺自己的臉有些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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