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重傷的黑蛇,希望白蛇快去看好兩人守護上千年的陰陽樹,但是白蛇怎么肯讓黑蛇死在此處,立即游了過來。
而陰陽樹上,一雙手就那么輕輕巧巧地摘下了一顆陰陽果。
一顆,兩顆,三顆,四顆。
四顆長在一起的陰陽果,就這樣被一個人收入囊中。
而在陰陽果被摘下的那一剎那,原本陷入陰陽陣法中的老叔一瞬間清醒了過來。
多年的經驗讓他瞬間想起了剛剛發生的事,而這時,他看到陰陽果竟然一顆都沒了!
他立即回頭搜尋,卻看到大片白色的樹葉間藏著一個一身白衣的人,此刻她正在下樹。若非這陰陽樹的枝干是黑色的,還真是看不到。
苦心孤詣這么久,怎可為他人做了嫁衣。老叔立即跳了下去,直追白衣人。
而岸上,四顆陰陽果部被摘,這簡直是奇恥大辱。白蛇立即顧不得許多,對著人群狠狠噴了一口毒液。這口毒液距離人群還有些距離,根本沾不到人群分毫,但白蛇這一口噴的,卻恰似一口濃痰,視為不屑。
黑蛇看到陰陽果被偷,憤怒地拍打著自己已經斷了一節的尾巴,此刻早已顧不得許多,拼盡力想要多帶走幾個人!
陳大紅卻恰巧在沙塵暴消失后,滿身傷痕的回到了謝無歡身邊。
看到陰陽果被他人搶了先,謝無歡面無表情,而是淡淡地說了句“我們走。”
便瀟灑的轉身往山下走去,語氣之清冷,充斥著濃濃的不滿與怨懟。
其他人也無暇顧及他們,謝家之人離去,少了一個分贓之人,甚好。
花朝少有的沒有多嘴,大約是看到自家小姐那張臉黑的要滲出墨來,怕撞上刀口。
陳大紅一向是唯謝無歡馬首是瞻,眼下謝小姐說走,立即屁顛屁顛的跟上。
三人當著眾人的面下了幾步路,謝無歡立即吩咐道“大紅,你帶著花朝立即回去,一路往南嶺謝家去,到了謝家,花朝會說明一切,屆時會有人教你武藝。”
陳大紅剛想開口說點什么,花朝立即道“好了,別說了,你現在跟著小姐也是累贅,快護送我回南嶺吧。”
陳大紅只能把話咽下,然后點了點頭,說道“大紅就在南嶺等謝小姐安然歸來。”
接著一把提起花朝,把她放在自己背上,聲勢洶洶地往山下狂奔。
謝無歡在他們走了以后不久,翻了張人皮面具出來,換了件外衣,再次回到了山頂。
此刻黑蛇滿身是傷痕,已經是強弩之末,怕是再過一會,便要死去。
另一邊白蛇已經游到了陰陽樹邊上,一雙蛇眼狠狠地凝視著在樹干上對峙的兩人。
左邊那人白須白發正是老叔,右邊那人一身白衣,右臉一道疤痕,卻是從山腳下便離開的白羅剎。
“白小友,你一人獨占四枚陰陽果,不怕胃口太大,撐得慌?”
“一顆吃,一顆用,一顆扔著玩,一顆種,豈不正好?”白羅剎笑盈盈的回答。
“今日你若是把這陰陽果悉數交出,我便放你一條生路。”
“你中了陰陽陣,我卻是毫發無損,你真的覺得自己有資格得這陰陽果?”白羅剎嘲諷道。
“放肆,老朽看你年紀輕輕修行不易,想放你一條生路,你卻如此不知好歹。若再不交出,便讓你死無尸。”
老叔話一說完,便雙掌結印,起手便準備把白羅剎壓地毫無反擊之力。
白羅剎豈會輕易中招,眼看著老叔背后巨大的石像虛影再次現身,比之剛剛攻擊那丁志鵬更加清晰,看來這老叔鐵了心要自己的命。
他剛剛要一掌擊斃丁志鵬,自己誤打誤撞掰斷的一節陰陽樹枝救了這丁志鵬一命,可見此人有氣運在身。而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