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如今正在我手上,蘇二公子不介意我比對比對吧。”許天寶一邊問道,一邊從懷里掏出了一塊一模一樣的身份玉牌出來。
蘇長言微笑著遞上了自己的玉牌,許天寶也不客氣直接接了過來。
兩廂一比較,還真的一模一樣。
許天寶對蘇長言的身份算是確認(rèn)了,他點了點頭,把身份玉牌還給蘇長言。
不料蘇長言手一快,把兩枚玉牌都收到了手中,道“如今大哥所求之事已經(jīng)辦理妥當(dāng)了,那這玉牌,我便幫他帶回去。”
“這怎么行,你們蘇家想過河拆橋不成?蘇大公子可是以身份玉牌為證,只要幫他辦妥了事,便與我們許家聯(lián)姻,迎娶我小妹。”許天寶眼看著蘇長言竟把玉牌奪走,立即氣的把話一股腦兒說了出來。
真是未料到得到這么有用的消息,這蘇長謹(jǐn)打的是好算盤,與許家聯(lián)姻,在明澄湖上隔湖守望相助,最終控制整片江南。
蘇長言輕哼一聲,道“許公子,真是抱歉了。閣下應(yīng)該也知曉,蘇家歷來是與世家聯(lián)姻的,雖然許家卻是是一方霸主,但是新晉家族。大哥把這事和父親稟報了之后,父親便大發(fā)雷霆了。”
蘇長言說到最后處,聲音逐漸減弱,大有家丑不可外揚之勢。
聽到這話,許天寶可不樂意了。好不容易得到蘇家自己拋過來的橄欖枝,如今竟然想收走,豈能讓他們?nèi)缭福?
“這天下可沒這般道理,你大哥自己派了人過來,留下信物,說是求娶。嫁妝便是要我們給你們蘇家人在歌伶城行個方便,借著我們城主府的名字行事。如今你們竟然想過河拆橋?”
原來蘇長謹(jǐn)要辦的事情,許家人并不知曉,只是行了方便而已。但是這聯(lián)姻,終歸不能成。
“許公子,稍安勿躁。其一,這聯(lián)姻么,還沒公開,肯定不會影響令妹的名譽。
其二,許公子今日在這船上的行徑,若是傳到我大哥耳中,卻是不雅,想來也影響令妹在他心中的形象。
其三,雖說親家做不成,但是我蘇長言保證,蘇家與許家依然可以結(jié)盟,不如就由許公子陪我前往蘇家,我們一同在蘇家簽個協(xié)議如何?”
聽蘇長言說的這般頭頭是道,許天寶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反駁。況且這第二條,若是傳到父親耳中,怕是于自己不利。
“憑什么結(jié)盟協(xié)議要去蘇家簽?”許天寶據(jù)理力爭,為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
“因為許公子,現(xiàn)下不方便回許家。”蘇長言一邊這樣說,一邊抬了抬下巴,指了指船艙內(nèi)。
“許公子放心,事成之后,必會派人將您送回。”
“哼,就這么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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