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敗者說的,喜歡就要去爭取,有錯就要去認錯,你本就不是什么拿腔拿調的人,你直接去說啊。”
寧雪魄搖了搖頭“師叔,算了吧,現在這樣很好。不過,九華山,我還是要去的。不過這幾日,我想下山去看看寧家的情況。”
馮有堅嘿嘿地暗笑“你終歸還是放不下自己的父母。”
“寧若晴冒充我十幾年,我不相信是平白無故,這里面必然有更大的陰謀。他們可以不追究寧若晴,但是背后之人,必然要揪出。”寧雪魄信誓旦旦道。
“那就去,有什么事回來找師叔。”
寧雪魄沒有從正門進寧家,而是直接翻墻進去了,畢竟瑤山縣人人都知道,寧雪魄跟著蘇家的船走了。
無論如何,明面上寧雪魄并不想讓蘇長言難堪。
現在謠言已經塵囂飛揚,再惹出什么寧雪魄逃婚的消息,蘇寧兩家的結盟就完成了笑話。
寧雪魄憑著記憶在寧家行走,發現這近二十年沒有回來,寧家的格局絲毫沒有變化,依然和小時候一樣。
走著走著,便來到了那棵最大的瑤樹旁。
冬去春來,瑤樹上已經抽著新枝,枝頭上有嫩嫩的綠葉躥出,似乎等待著再暖和點,快速長大。
寧雪魄伸出手摸了摸瑤樹的樹干,胸口的位置,她摸到了一個深深的刻痕。
這個刻痕是一個簡單的五瓣花朵,是她小時候所刻,如今長到這么高了。
寧雪魄摸著刻痕,臉上露出了會心的笑容,第一次從內心感覺到,真的是,回家了。
“我一直都知道我的雪魄還沒回家。”身后突然傳來了相露芝的聲音。
白羅剎摩挲著樹干的手停了下來,整個人定在了那里。
相露芝走到了她身旁,母女兩人身高相似,體型相當,遠遠望去,似是姐妹花一般。
“魄兒,歡迎回家。”相露芝的聲音中有些顫抖,帶了些哭腔。淚水已經在她的眼眶里打轉,在寧雪魄回頭看她的時候,眼淚立即滾落了下來。
看著相露芝的淚水,寧雪魄心中被冰包裹的心臟,似乎在一點點的融化。
“既然知道,為什么還要認她。”
聽到女兒這般詰問,相露芝微垂頭,拿起帕子摸了下眼淚“因為寧家,問題很大。你眼下回來就好,我真擔心你直接跟著蘇長言走了。我聽說你們……”
“我們什么都沒有。”
相露芝點了點頭“要不去房里說,外頭終歸人多眼雜,你的房間,我從未讓她進去過。”
聽到這句話,寧雪魄有所觸動,想了想,終于是點了點頭,跟著相露芝往自己當初的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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