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況了。
嚴啟嘆了口氣,道“如今看來,似乎除了雷華裳,你們四個都有嫌疑。”
寧雪魄道“嚴掌門錯了,藥渣子和飯食我們都一同檢查過,這決明草是下在飯食里。而我與楚鈺、無歡,根本未經手過蘇長言的飯食,所以我們三人根本沒有嫌疑。”
嚴啟看向皇甫靜,他百思不得其解,皇甫靜明明對蘇長言有意,怎么會做這等事,難道真是愛而不得,因愛生恨?這皇甫靜看著是個聰明人,應當做不出這等事才對。
若是皇甫靜知道此刻嚴啟所想,怕是要被氣死了。
房門打開蘇陽天走了出來,還未開口。
恰在這時,雷華裳的時間卡的極為準確,她忍不住含淚怒罵“皇甫姑娘,你若心系蘇二公子,那便該堂堂正正的與寧姑娘爭奪,何必要下毒把他弄成失憶。蘇二公子失憶后對你這么好了,你還有什么不滿足,還要再下手。”
言語之毒,猶勝利刃,直指要害,防不勝防。
皇甫靜怒極反笑“我乃皇甫家大小姐,出生便至尊至貴,及笄之時更是四方來賀,何須為了一個男人行此手段。”
皇甫靜此言合情合理,言談之間依舊不卑不亢,語氣之中充斥著不屑一顧。
嚴啟也難以相信是皇甫靜所為,可如今證據都指到她頭上,他還是問了一句“皇甫靜,你今日煮粥之時,可有離開過。”
皇甫靜細細地回想了一下,突然整個人一顫,然后目光如電的看著寧雪魄“是你!今日原本我端著飯食上來,是你要我再去煮粥,然后在我煮粥的時候,你還吩咐丫鬟來叫我出去。”
寧雪魄卻愣了一下,道“可我不曾找人叫你,況且用飯之時,我們三人都在一處。”
說到此處,寧雪魄突然道“若再讓你見著那丫鬟,你可還認得。”
“自然認得。”
嚴啟立即吩咐人把九華山上的女子全部召集了過來。
加上廚娘雜役,九華山滿打滿算也只有四十多位女子。
皇甫靜一一辨認,突然卻指著一垂髫少女道“是你。”
嚴啟一看,這不正是嚴晴座下的弟子若雨嘛。
嚴啟眉頭一皺,道“若雨,你可曾去廚房找過皇甫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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