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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陸總，如果，我指的是如果，如果有一天，一個問題擺在你面前，讓你選擇林小姐和顧小姐的其中之一，你不選的那一個會永遠離開你的話，你會選擇誰？”

電話那頭的陸妄年沒有說話，沈舟能聽見他的呼吸聲，他知道陸妄年是在聽的。

但為什么他不說話？

此時此刻，坐在林初瞳房間里翻著書的陸妄年，他就像是被靜止了一樣，無論是翻書還是別的什么，他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為什么沈舟會問他這個問題？

林初瞳和顧璟妤……為什么他一定要從這兩人之中二選一？

這樣的選擇題他一點都不想做。

終于，在經過了整整一分鐘的猶豫后，他開口了，他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反問了一句：

“為什么你會問這個問題？”

“陸總，我也不知道，或許是我多想了。”沈舟的眸子暗了暗，沒說什么便掛斷了電話。

聽見電話忙音的陸妄年把手機放下，也把書合上了。

自己盯著窗外，不斷思考著險些被他遺忘的那個問題。

林初瞳和顧璟妤二選一，他該做怎樣的選擇？

與此同時，在醫院里，顧璟妤見到了坐在診療室里喝茶的秦幼微。

“請問您是秦幼微秦醫生嗎？”顧璟妤推門進去，與秦幼微對視的那一刻，她笑了笑。

“我是，是來咨詢的病人嗎？”秦幼微淺淺一笑，示意對方坐在自己的面前。

“是的，我的名字是顧璟妤，我覺得我的精神狀態并不是很好。”顧璟妤苦笑一聲。

“不用著急，你喜歡喝什么？我們可以慢慢聊。”秦幼微站起身，熟絡地走向了自己放著速溶飲品的柜子。

“咖啡就好。”

顧璟妤看著她的背影，放置茶杯的地方和裝喝水的地方都在那邊，也就是說，秦幼微有好一會會背對著她。

“好的，稍等一下可以嗎？”秦幼微回過頭，對著她笑了笑。

“麻煩你了。”

顧璟妤看著她轉身，爾后，她從口袋里拿出一小袋用小塑料袋包著的白色粉末，借著秦幼微撕開咖啡粉包裝的聲音，顧璟妤打開塑料袋，緩緩將那一包藥粉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