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初瞳起床洗漱完后準備出去,只是房間的門任她怎么拉都打不開。
“開門啊!放我出去!”林初瞳拍打著房門,外面一片寂靜,房里一個人都沒有,霎時間,絕望感油然而生。
陷入一番沉思之中,林初瞳便來到了旁邊的窗戶,然而卻一樣被封了起來,甚至做了加固,用東西也沒有辦法砸開。
檢查自己身上的行李,發(fā)現(xiàn)證件和手機都被扣了起來,就連在房間里面準備的電腦,也是處于沒有信號或者不能上網(wǎng)的狀態(tài)。
想起了昨天發(fā)生的事情,不由感嘆蘇晚兒的手段。可是,后悔已晚,林初瞳眸色黯淡,思緒翻涌。
林初瞳有些口渴,使勁拍著門口叫喊著,“有沒有人,我口渴了,沒有吃的給點水也行吧。”
敲了一會后,只見房間的門打開,蘇晚兒帶著兩個保鏢走了進來,手里并沒有拿著她想要的水。
“林小姐,絕食的滋味好受嗎?”蘇晚兒湊了過去,眉眼寫滿挑釁。
“絕食?”林初瞳冷笑,沒想到都這個年代了,自己居然有幸遭遇此刑?
“字面意思,你昨天晚上白費心機想離開這里,但是卻被我攔了下來,按照我的規(guī)矩,你現(xiàn)在,可是被關了緊閉,還有絕食兩天,就連齊醫(yī)生也同罪,你真的是害人不淺啊。”蘇晚兒一字一句,自以為字字誅心。
齊澳也被絕食?林初瞳握緊拳頭,“你有什么手段就沖我來,齊醫(yī)生是無辜的!”
“呵!”蘇晚兒笑了一聲,“無辜?那你為什么還要拉他下水,要是你不去找他幫忙的話,又或者是他不答應你的話,你覺得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嗎?”
林初瞳一時語塞,確實是自己的問題,明知道蘇晚兒的手段還要求齊澳幫自己,確實是自己的不對。
“怎么?心疼了?要怪就怪你自己了,還有一天半,我要是你的話就好好睡上一覺,不要浪費體力了。”說完便大聲嘲笑起來,帶著保鏢離開了房間。
另一方面,齊澳并沒有被關禁閉和絕食,但是也被蘇晚兒下了命令,不能再和林初瞳接觸。
然而直到她被罰絕食兩天后,齊澳忍不住央求蘇晚兒,希望自己能夠代替懲罰。
“嘖嘖嘖,你們兩個怎么都說著同一句話,我都聽膩了,不過說到懲罰,那可是慈姑說了算,我只不過是一個執(zhí)行者而已,你們自己去找她商量吧。”蘇晚兒擺手道。
對,慈姑,他幫過她那么多忙……毫不猶豫地,齊澳立刻離開房間,帶上湯米前往慈姑的房間。
蘇晚兒倒是淡定地喝著咖啡,看著離開的兩人,嗤之以鼻,“真是一群麻煩的家伙。”
聽了齊澳的一番陳述后,慈姑頓時被氣得不輕,甚至開始責罵他們兩個。
“齊澳,你作為幫兇,我沒有叫晚兒懲罰你,算是看在我們的交情上,但你現(xiàn)在卻又過來添堵,未免也太給臉不要臉。”慈姑拍案而起,她這副罕見的猙獰面貌,把人嚇得不輕。
“慈姑,我知道這個要求很過分,但是看在她照顧過湯米的面子上,放她一馬吧。”齊澳也許希望,自己這一跪能夠換來她的同情心。
湯米立刻上前拉著她的手臂,“姑姑,初瞳姐姐知道錯了,你不要罰她好不好?”
看著他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慈姑默默放開了他的手,“湯米,你要知道,初瞳姐姐可是做了錯事,做錯事的孩子就要受到懲罰,知道嗎?”
無視湯米委屈的表情,慈姑立刻變了臉色看向齊澳,“你給我聽好了,以后再打這樣的感情牌,別怪我不顧情面!”
齊澳噤聲,低了低頭,霎時間,無力感翻涌而上。
下午,齊澳過去查看林初瞳的情況,看著她一個人坐在房間里面,臉色憔悴,身體看上去仿佛瘦了一圈,不由感到一陣心疼。
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