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門口,靳城看向老宅里面景色別致的園林式庭院,嗤笑一聲,“駱總這個大忙人,枕邊人都不關心,別的事情自然入不了您的法眼,更何況是我們易天集團股東變動的事情呢?”話語微頓,靳城話鋒一轉,笑瞇瞇的繼續說道,“不過……這種事情,駱總不知道也是正常,畢竟是我們易天集團內部的事情。”
此言一出,小洋樓里,駱霆沉默下來,黑眸微瞇,俊朗的面容上布滿陰云。
而在一旁站著的章程屏住氣息,不敢發出一絲聲音,
“你什么意思?”駱霆無視了靳城話中的嘲諷,沉默良久,沉聲問道。
沈若微若是易天集團的股東,那這件事就難辦了。
他說著,慢慢走到了陽臺上,他單手捏緊欄桿,直直的看向老宅外看似渺小的靳城。
電話那頭的靳城也不再廢話。站直身子,面上的笑容收斂,那雙溫潤儒雅的鳳眸失去了笑意,嚴肅地望著老宅內,一本正經的說道,“這種大事,本不應該就這么草草的在電話里這么說了,我本意想要和駱總找一個地方,坐下來慢慢交談,可偏偏駱總不愿意,也不肯賞光。這我也沒辦法,既然駱總不肯賞光,那沈若微,我今天就必須要帶走了。”
他說完,轉過身就吩咐沈風動手,全然不顧及此時正在和他打電話的駱霆。
章程不知道靳城在電話里給先生說了什么,但是能察覺到,先生在一瞬間,周身氣勢驟然一變。
“等一下。”
“駱總還有什么想說的嗎?”電話里,靳城語氣依然輕松。
“你今天也已跑到我家門口,就是為了要走沈若微是嗎。”駱霆沉聲詢問,同時黑眸一抬,視線掃向一旁的章程,示意帶人下去。
不管如何,都不能讓靳城這么帶著沈若微離開。
章程領命,立刻轉身往樓下走。
門外,沈風也在靳城的示意下,沒有再做下一步的動作,情勢再一次僵持下來。
“靳總說,沈若微現在是你們易天集團的股東?”電話里,駱霆的聲音平靜沉冷。
“這種事情,我應該沒有欺騙駱總的必要吧。”
“你有什么證據能證明,沈若微就是你們易天集團的股東,而不是,靳總想要帶她離開的說辭?”駱霆條理清晰的提出質疑,讓靳城拿出來證據。
靳城早就做好了萬全準備,自然也想到,駱霆會在這方面提出質疑,笑著說,“我沒有必要,在這方面哄騙駱總的意思。”
“這誰又能知道呢。”
“既然駱總如此的不信任,那我們可以面見談談,我特意將和沈若微簽訂的股權轉讓書,還有任命書等等,都帶在身上。這種東西,蓋了公章走了法律流程,總做不了假,若是駱總商面子的話,可以仔細查閱,就能夠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了。”
就在靳城剛剛說完,突然一旁傳來了密密麻麻的腳步聲。
靳城下意識的轉頭看了過去,在看清身后的來人,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的一干二凈。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駱霆身邊的助理章程,而在章程的身旁則站立著十幾個手下,一行人立刻在門口站成一排。
此時守在押送車周邊的保鏢,也紛紛圍了過來,擋在靳城面前。
兩邊人各自排成一排,中間相隔不到兩米,氣氛一觸即發。
靳城推開自己前面的保鏢,看了一眼對面為首的章程,突然對著電話冷笑一聲,“若是駱總不愿意就算了,不過……駱總不會真以為,派這么十幾個人下來,就能把我們給攔住吧,攔得住一時,攔不住一世,只要我召開了記者發布會,到時候,丟人的就不只是駱總一人,隨便扣押別人公司的股東,怕是駱總在熱河市只手遮天,也是要惹上不小的麻煩。”
他一邊說著,一邊揮了揮手,示意圍在自己身邊的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