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許多時候,喝酒不過是一個由頭罷了,也正所謂醉翁之意不在酒。
辛容雪并不是真的想留下來,陪李恒和花凌胭喝酒,她所想要的,無外乎就是想看看,李恒和花凌胭之間的賭約是什么。
同時也想看看,她能不能通過這個賭約,把最開始既定的目標給完成了!
“兩位貴客!還請原諒奴家的無禮,不過奴家的確,對兩位貴客的賭約很感興趣,不知道二位……”
辛容雪這句話并沒有說完,但已經(jīng)把她內(nèi)心的想法給點明了出來,拋出了話茬,她就等著李恒或者花凌胭是怎么接下的。
不過這一次,在辛容雪喝下那碗“火焰酒”之后,花凌胭看著辛容雪的臉色,就比最開始淡了一些,此時也是直接開口道。
“在這個房間里面,辛掌柜大可不必再問我。留下辛掌柜喝酒,已然是李恒兄臺愿意,給我花某人這個面子。至于賭約一事,花某人面子尚薄,還望辛掌柜自行斟酌!”
花凌胭說完這句話后,便沒有再看辛容雪,而是望向了外面的尹夕雪,像是開始看起來這場壓軸競拍。
辛容雪顯然是沒有想到,花凌胭的這個突然態(tài)度轉(zhuǎn)變,但面不改色,依舊是掛著一副笑容,隨即開口道“那不知貴客您……是否愿意讓奴家知曉這個賭約內(nèi)容,甚至參與進來呢?若是貴客不喜,奴家這一碗,也還望貴客不要介懷!”
嘴上說著,辛容雪便是又摸出一碗“火焰酒”,然后對著李恒欠身點了點頭。
雖然知道,這個辛容雪內(nèi)心深處肯定不舒服,對于寒沐兒的事情,肯定也沒有就此放下,但別人明面上給的面子很足,而且再結(jié)合之前的想法,所以他覺得應(yīng)該問題不大。
而且順勢,還可以詢問一下,有關(guān)于入魔、入墮的事情,所以稍微頓了頓開口道“不知道辛掌柜……是否知道入魔、入墮一事?”
辛容雪之前是有猜想過,李恒和花凌胭之間,可能存在哪種類型的賭約,但沒有想到,李恒會突然詢問他問題。
再者詢問的這個問題,著實有些……
“貴客詢問此事,意欲……”
李恒“辛掌柜若是知道,稍微說上一二,若是不知道,那這個賭約……恐怕辛掌柜就沒有辦法,和我與花兄盡興了?!?
聽到李恒的話后,辛容雪陷入到了短暫的沉默之中,然后開口道。
“入魔一事,起于十方王朝,一百六十三年前,以莊帝為首……十余位大帝,歸于魔族?!?
“入墮一事,起于兩百年前永樂王朝,以狼帝為首,以修至高秘典,伏尸百萬……”
“無論入魔,亦或者入墮,最先參與者,均為大帝!而且傳聞,最初目的……是為神級!”
“目前奴家只知道,有關(guān)于入魔、入墮一事,但凡出現(xiàn)都是血流千里、萬里的大事,而且必定會有大帝隕落。其他的,奴家就不清楚了。不知道奴家所知內(nèi)容,能否有幸可以知曉,兩位公子間的賭約?!?
——
原來入魔、入墮,大致是這個情況嗎?
原本李恒就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看看能不能在撐面子的同時,再套出一些話。
事情的發(fā)展還算順利,李恒之前對于這個事情,完全就是未知的,現(xiàn)在多少可以算是一知半解了。
至少不算“小白”了。
心里雖然多少有了一點譜,但明面上李恒依舊不動聲色,然后淡然的開口道。
“自然辛掌柜知曉此事,也愿意留下飲酒盡興,那么這賭約一事我允了,先給辛掌柜說說我和花兄的賭約。”
“其實賭約很簡單。只是賭一賭,尹夕雪是否入魔、入墮而已。我賭的是!花兄自然賭的否。不知道辛掌柜……是想?yún)⑴c哪種賭法?”
李恒聲音不高,音色也很輕,但在他話音甫落之際,整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