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院內。
光姑姑身邊每天都跟著這么多人,更別提那些后妃娘娘們了,長期以往,個人的時間少得可憐……難道,她們不覺得礙手礙腳嗎?
好了,畫面切回來。
眼前的四個人,聰穎的蕓豆,細致的祥順,有雙巧手的景珍,少年老成的樺蘿。
我湊了上去,蕓豆馬上為我讓了座。
然后她們擠眉弄眼的說道“方才宦官們下湖打撈死魚,竟然在西海池打撈出一樣嚇人之物,小大人猜猜是什么?”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試問道“是個沒見過的?”
景珍一拍手“居然在底下的淤泥里,找到了一副白骨。”
我這才略略放下心“哇!可有認出是誰的?”
祥順接過話“聽管理西花園的常侍說,那骨架的左手,還帶著個金鐲子。最主要的是,這信兒傳開沒多久,圣人居然親去看了……”
接下來便沒人吭聲了,似乎都對當初圣人生母之事知而不敢言。
一直默默聽著的樺蘿開口了“快瞧瞧,咱們院里到處都是紅漬,還沒清理完竟得空扯閑話??靹悠饋戆桑瑳]得再受了罰?!?
說罷她們便與我點點頭散開,去南墻的玉蘭井打水,準備沖刷院子。
想起我藏著的那本陳年醫案——《甲辰年出診錄事》?;噬系纳冈趺捶Q呼來著,對,董才人。
聯想到蕭娘娘的處境,又覺得疑惑,皇上居然留著殺害自己生母的人至今,當真是件稀罕事了。
天上的濃云未退,今日的天竟在晚膳前便黑了。
我拿了一包果子,去給水猴子送飯。
待走到西海,池邊已經設起了香桌香爐,各樣的貢品擺的齊整,明燈長亮。
是何情況已然明顯。
我站在藏水猴兒的橋上,裝作漫不經心看風景的模樣,將那包果子,一個個的丟進了橋洞。
瞧見伸出來一只毛絨絨的手去撿骨碌到邊上的果子,我才放了心。
我從橋上彎下半個腰,湊的離橋洞近些說道“小猴子呀小猴子,我不能來的太勤,你省點吃~”
突然之間,一只手觸到了我的背。
我大驚!
是誰要把我推下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