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認識這個當初得過且過的記事,你也是個心狠手辣的角色啊?當初我怎么就沒有發(fā)現(xiàn)這一點呢?
司馬季背手扭過身子,看著本來很老實的顏嚴,是人改變環(huán)境還是環(huán)境改變?nèi)耍啃睦飳κ澜绺械胶眯Γ绻爮膶Ψ降膩韨€殉葬,在天下傳揚開來呢?說實話對一般不相關的人來說,沒人會管自己的閑事,頂多就是背后議論議論。
不過要是傳到賈南風的耳朵中,會演變成什么樣可就說不準了。未來十年控制晉朝的是一個女人,晉朝又重視孝道,自己父親剛死,就逼著女眷殉葬?
直勾勾的盯著顏嚴半天,面對司馬季這種目光,顏嚴有些不自在的輕聲道,“世子?”
“哦,沒什么!你很好,不過不合適。”司馬季的笑容如此自然,他希望其他藩王的幕僚都和顏嚴一樣,這樣以后可以減少很多對手。
老天對賈南風就不錯,給了楊駿這種對手。已經(jīng)接近幽州,夜晚氣候轉(zhuǎn)涼,司馬季看著三個小男孩怪可憐的,拿一些衣物給他們,準備第二天帶著上路。
經(jīng)過一夜休息的司馬季第二天就要上路,就聽到護衛(wèi)過來報道,“世子,三個孩子都收過宮刑。”
“什么?怎么回事?”已經(jīng)拽住韁繩的司馬季錯愕的反問道,“怎么弄的?”
“聽其中一個孩子說,他們被買下做藥引,收了宮刑給一個大戶人家的公子治病。”李山也有些同情的道,“總共有十個孩子,受了宮刑之后就被放了,現(xiàn)在只剩下三個流落在這個道觀。”
“治病?藥引?好!好!”司馬季冷笑著點頭道,“吃什么補什么,這是哪個蒙古大夫開的藥?傷口愈合了么?帶他們回幽州,現(xiàn)在我們還有事,不能耽擱。”
蒙古大夫?這是什么?李山不明所以,不過聽著好像是一種胡人的名字。
如果不是還有要事在身,司馬季非得留下在這里查一查,但轉(zhuǎn)念又泄氣了,如果真是一個士族,這種事情是無法把對方怎么樣的。
馬蹄起揚塵,等到了薊城的時候,還沒到達燕王府,司馬季就心中一沉,晉朝雖說尚白,可今天也太多了一些,果然,燕王府一片素縞,一些護衛(wèi)女眷見到遠遠過來的司馬季更是放聲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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