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管一群比自己年齡還大的貴族叫大侄子,誰說外交就是一件枯燥的事情。
推杯換盞之間,誰說就不能體會天朝上國的快感,一起喝酒一起嗑藥的功夫,燕王又以不勝酒力的接口跑路了,這也是人之常情。
“夫君又喝多了,要注意身體,那些胡人酒量很好,馨兒就怕他們酒后失言。”楊馨扶著司馬季下場,口中滿是埋怨。
“鮮卑人么,比匈奴人難對付一點,但也不會那對付太多。他們也是起源于現(xiàn)在勿吉人所在的位置,大鮮卑山等我找到了,到時候就改了他們的起源,誰又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司馬季呵呵直笑,刮著楊馨的瓊鼻。
鮮卑人么起源也是在東北地區(qū),隋唐之前蒙古高原的勢力比較強勢,但在連續(xù)性上來講,東北方向才是重中之重,有人說鮮卑人就是蒙古人的主體,至少從語言上兩者是親戚,司馬季也是偶然間想到了這一點,才找到了女真人的祖宗,用來制衡鮮卑人。
中國兩千年歷史,后一千年實際上就是蒙古、女真和漢人的歷史,反正司馬季就有這個自信,只要是起源在東北的勢力,他都能上去對付對付,畢竟后世在很多人眼中,東北人的名聲也和胡人差不了多少了。
一個冬天在這種暗地里準(zhǔn)備的過程當(dāng)中度過,等到春暖花開的時候,司馬季啃著冬季黃瓜聽著張達李山的稟報,征召的勿吉人并不多,但也有三千人,配合工匠制作的重弓,相信在戰(zhàn)事開始的時候,能來一個驚喜。
“還要繼續(xù)征召,加上平州軍怎么也要兩萬人。”司馬季看著回來報信的使者,一本正經(jīng)道,“完全可以大膽一點,只要咱們不是酒囊飯袋,還怕這些胡人翻天么?”
洛陽的春天比幽州來的還要早一些,當(dāng)內(nèi)宦孫慮來到幽州傳旨的時候,身上還有一點寒意,賈南風(fēng)顯然比司馬季還要著急,冬季剛過就急匆匆想要知道燕王準(zhǔn)比的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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